【第五人格】废土/三（裘杰/杰克中心向）(4)

“莱利！还没好吗？”
“等一下……操作台可能受到了一点影响，我在解决呢。”
里奥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莱利肯定满头大汗地皱着眉头呢。“你个磨磨叽叽的大龅牙。”当然这句话里奥只是在心里说罢了。
“约瑟夫，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放弃吧，伊索已经不在这个基地了。”
“不要叫那个名字，Killer小组的人没有过去。”约瑟夫只是冷冷地回了这样一句，伸手便去抢自己趁手的长刀。
里奥抓起旁边爆炸时炸断的钢管迎战。
人类和机器交手本来就不占上风，更何况里奥现在还受了伤。
当莱利终于解决了程序按下回车键时，里奥第七次被打倒在地，这是他这辈子打得最惨的一架。
但他们总算还是成功了吧……那些还未撤出基地的“利爪”和眼前这个Killer小组的人……这么说的话，还是赚到了啊，杀掉这种强到离谱的机器，他们至少能吹一年——前提是他们有那个命。
但约瑟夫仍然保持着平静的笑容，顺便抬脚把挣扎着想要爬起的里奥又踩回地上。“哎呀呀……竟然把代码输完了？那我是不是应该……鼓掌庆祝啊？话说有个人你们现在一定不想见到……哦不对，他……它已经不是人了——跟我一样。”
门外走出了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人，看起来是刚刚就一直藏在门后。他嘟囔着：“怎么这么慢啊，约……啊不对，Photographer。害得老夫我这把老骨头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这个人想必你们也认识……”
“巴尔克？”莱利甚至有一秒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伏特加喝多了看不清楚人了。巴尔克，当年那个基地的总设计师，被认为是已经死了的人，现在正和他们的敌人站在一起。
粘稠的空气陷入了致命的沉寂。果然所谓“自毁程序”也就是一个幌子而已。
“顺便告诉你们，炸弹是真的存在的，操控台本来也没问题，你们猜猜老夫我是什么时候骇入的？就是那个电磁手榴弹爆炸的时候——不得不说老夫我当时设计的还是挺好的——威力巨大的连锁炸弹啊，啧啧啧……”巴尔克此刻正满意地捻着他的胡子。
“所以说你们现在是一败涂地了啊——区区人类怎么可能算得过我们，我们的计算速度可是你们的千万倍。”约瑟夫提刀刺向脚下的里奥——
“咳咳……不，莱利，我们还没有输……控制台下有个炸弹——连锁炸弹中的一环——炸掉它……”
“正好……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想着，我怎么也不能落到那些家伙手上……”莱利身上绑着一圈炸药，他捡起旁边一个还未熄灭的烟头，点燃了引线——
“下地狱去吧。”
几公里外——裘克一行看到了西南边升起的黑烟。
整座基地不复存在，只剩下如原野上的其他废墟一样的断壁残垣。
“以上，就是西南边的基地，也就是【抗争之地】从遇袭到毁灭的全过程。”
裘克轻轻关上录像带，转头看着杰克，“所以在这个地方，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
当然后者明显心不在焉——“生存第一就是你把我也拖下水的理由？”当然这句话杰克没有说出来。他准备暂时隐瞒，假装他还不知道——以便之后对峙的时候能杀裘克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