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 第五章(2)

观众们很不满意，对着我喝倒彩，我脱掉裤子用屁股对着他们，这个他们倒是很喜欢。咳，后来有个雇佣兵团找到我，忘了叫什么了，好像用的是什么鸟命名，鹈鹕之类的。他们想把我收入队里。竞技场的人好像很怕他们，我就请他们帮我找我的匕首。后来在角斗士的宿舍里找到偷我东西的贼了，估计是受了内伤，而且断了几根肋骨，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背后的伤口把床单染的一片腥臭。钱花的一干二净，匕首也不知卖给了什么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然后我就加入了那个佣兵团，丹顶鹤？火烈鸟？还是猫头鹰？桑吉恩，我告诉你，他们是一群彻头彻尾的蠢货。一半的人有肉眼可见的性病症状，光没鼻子的就有二十个——只多不少。我一进门，一大帮人就恶心吧啦的凑过来。我呸，这段跳过去吧，想想就恶心，你就知道我毫发无损的逃出来了就行。
***
餐桌上的食物吃光了，除了一个苹果。桑吉恩用左手的袖子掩护着右手，右手急奔而出。但少女猛地把餐刀插在桌子上，“笃”的一声，离他的虎口只有半寸远。他俩对视了几秒，少女把拳头松开，让刀柄砸到他的手背上。后者乖乖的用布擦干净餐刀，给苹果削皮。
“我渴啦。”
“桌上有酒。”
“我要喝水，我得漱口，好孩子这个时间该上床了。”她毫不在意话语里的歧义，歪倒在一边，像风中婆娑起舞的树影。过了一会，用脚趾碰碰他包着紧身裤的腿：“跟你说话呢。”
“自己弄去。”
她吃吃笑起来，坐着不动。真是莫名其妙，他想，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削好苹果，他把苹果放在她面前，用沾着果汁的手撩拨她的发丝。“恶棍，你的酒里放了春药吧？”她抓住手指开始吮吸，眼角的余光扫视着绕到自己身后的恶棍。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桑吉恩的手散发着暖意。她的呼吸开始粗重，紧接着变成了烈日下被暴晒的野狗似的喘息与呜咽。“我是个酒鬼，而且刚喝了酒。这个时候要是怀孕了，生下来的孩子不是弱智就是缺胳膊少腿。以后还要秃顶瞎眼。”
但他只是亲了一下女孩儿的眼睑，后者也慢慢睁开眼睛，等热情冷却，松开了男人的手腕。看都没看他一眼，用极为礼貌的动作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小跑着回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