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北曲炎凉(3)

郭德纲眼睛里有一丝闪亮，唱，他最会唱了，只是开口的没他不拿手的，虽说今天着了凉，但比起别人来也不知道好了多少。
小李继续说：“最好是你们俩儿都能唱的。”
郭德纲脑子里正好有几段，但是看着小李话到嘴边的样子，又把自己的咽了下去，生生的摆出一副求知的模样。
小李看着他们都说不上来，说话颇有些得意：“说起这个我就有研究了，你们俩个今天也没准备，就别太难了，来老段子吧，有个一问一答的段子，《双唱小曲》，就来这个，怎么样。”
一问一答的这个太简单了，一个节骨点一个调子，没有高腔没有转音。
好不容易有一场表演，领导也都在，郭德纲虽然不是很愿意演这出，但是转念一想，演别的自己是有把握的，身边的这个呢，这就说不准了。
这样的场子，宁可求稳不求出彩。
郭德纲劝慰着自己，演温了也比演砸了强。
小李看郭德纲不回答，问道：“怎么样？说话呀！”
郭德纲一愣，道：“还是您懂相声。”
小李眼里攥着笑意，面上摆摆手：“行了，就演这个，你们好好表现，领导肯定喜欢，都指着你们呢。”
看见了边上愣着的王恩，多问一句：“《双唱小曲》你会吧，问你呢。”
王恩刚才在车上还对着郭德纲唾沫横飞，这会儿看见北曲的小干部却膛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这么老的段子难道你不会？！”小李的音量提高了几分，整个人探了过去，居高临下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