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3)

细数风景并没有让猎人放弃和窗户上的木板较劲。他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滴在木板上，冻成了饼。上手额头上青筋暴露，脸色通红，好像被烤熟了一般。窗户上的木板终于让他清理干净了，现在只要轻轻一拉便可以扯开这些阻碍他进入这所房屋所有该死障碍的最后一道了。
猎人用衣袖揩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扯了扯松垮的衣服，免得让刺骨的寒风有可乘之机钻入身体里“大闹天宫”。手上的铁棍想也没想便扔到一边。
“呃，嗯？”窗户因为他的搬动而颤抖着，发出哐哐哐的声响，但窗户还是不见打开。
“该死，从里面锁住了。”
他有点无奈地看着，看来只得把窗户砸碎才能进入屋子里了。
猎人拿起刚刚扔在地上的铁棍，用尖的一端，站远了便使劲一戳。只听得玻璃碎裂时刺耳的声响，吓得不远处平地上觅食的鸟儿腾空而起。不止屋外，似乎屋内也隐隐约约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像是叫声？”
猎人低声细语地吐出话语，但他还是告诉自己听错了，或许只是什么东西被弄倒了，又或许是屋内传来的回音。要知道，屋外听到的声响和在屋内的很不一样。而且，这么大半天了，要是小镇上，或者说这间屋子里有人，那早就听见他撬门时的声响了，干嘛不早一点来开门呢？
清理干净窗户框四周的玻璃渣，以免割伤手和其他身体部位。猎人缩着身子，踩在框上后，纵身一跃而下，还连带身旁的装饰物碰倒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把放在屋外窗户下面的背包和大衣拿了进来，披好了大衣。他刚刚有被冻得厉害，现在就像是根僵硬的冰棍似的。背包暂且放地上，背着活动又笨重又不方便。
“呼！”
还未完全适应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他只得傻呆呆地站着，像棵树似的。
“嘶！”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但整间屋子像是很久没有通过风的地窖似的，有股异味。空气中像漂浮着颗粒杂质似的。
黑暗中，俩颗如夜空中闪耀的星星似的眼睛，在光线的反射下显得尤为突出。好似黑暗里恶狠狠的未知的怪物……这好把猎人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想到拿枪，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心里紧张却也跟着手足无措了。更要命的是，那那两颗如鬼火一般悦动的东西，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