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学院》III(4)

‘‘正常交流吧……’’莫纳说。
‘‘对。’’导师把粉笔扔一边，坐下了，仿佛课已经上完了。
‘‘那我们为什么会有交流困难的情况发生?’’凯撒楠发问后，导师又不得不站起身，指着黑板上最初写下的五个字说:‘‘其他元素行为的指令字，你觉得你认得吗?’’
‘‘……不完全，水系和暗系我还稍微有些感触，土系的字我完全认不出。我觉得那只是方块。’’凯撒楠回答。
‘‘没错，每个元素都具备自己的功能，不是自己功能的事情它是完全不能理解的。比如男人不会生孩子，让你们没接生过小孩的人回答怎么生小孩，是不是完全不明白?是不是觉得女人突然就怀孕了?’’导师问。
大部分学员都露出确实不懂的表情，莫得特想了想说:‘‘我还是知道孩子是因为男女同房才有的，和男性是有一些关系的。’’
‘‘对，但孩子究极是怎么来的?’’导师又追问。
学员们都皱紧了眉头。
导师把门卫喊来，让门卫请随便一个路边的未结婚的姑娘进来，要她帮助自己讲课。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小姑娘被请进来了，她问:‘‘刚才那个士兵说你需要我的帮助?我妈妈在外面，她懂得更多。’’说完便准备把她妈妈叫来。
‘‘不，不用了。你就可以了。’’导师把她留住，问她:‘‘我们这群老爷们都不明白孩子到底是怎么在女人怀里出现的，你能描述下吗?’’
小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也不明白……但我觉得，可能是一点点地，妈妈用自己的骨肉把孩子构造出来的，然后孩子在妈妈肚子里一点点长大……这样。因为我妈妈经常给我说，我是从她身上掉出来的骨肉，所以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完全正确，小姑娘，这是给你的奖励。’’导师把一个绿色的晶石送给了小姑娘，赫鲁看的眼睛都快出来了。
‘‘这是什么?’’小姑娘问。
‘‘问你妈妈就知道了，你妈妈也不知道的话，拿它去北市能卖一笔好钱。’’
‘‘谢谢!’’小姑娘高兴地出去了，但留给学员们都是一种惊讶和惊异感。
因为小姑娘可能连15岁都没有，从那身材和个子来看也就八九岁的模样，是女人还没有生育能力的年纪。而他们一群甚至有过结婚生子的经历的人都说不清，一个小女孩却比他们清楚的多。
‘‘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太难了，连切入点都没有。’’格莱斯摇着头说。
‘‘她说孩子是吃母亲的肉长大的，真的这么恐怖吗?’’对莫兰特语不太熟练的莫得特很明显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你说的有点夸张了但确实是那个意思。母亲会用自己摄入的营养的一部分，供给给自己的孩子。但母亲没有营养可摄入的时候，比起腹中的孩子，母亲可能先于它饿死，就说明这种时候母亲确实是在拿自己的血肉把孩子喂养大。’’导师说完，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种悲伤，一种对女人和亲人的同情和感慨。
‘‘所以我们回到原题，’’导师说:‘‘不懂得对方要执行什么功能，就无法使用它的能力。即便你们是将军，对你们的元素士兵一无所知也会让这些士兵们很无措，因为你们总在要求它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