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学院》III(3)

大部分学员都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这个说法，导师看没人有异议，就继续讲了:‘‘但是，人的身体里有火元素构成的血，水元素构成的液，暗元素构成的支脉，电元素构成的神经，甚至土系、光系、灵系、眼系元素全都参与了我们身体的构造，那么请问，是哪个元素赋予了我们意识?’’
凯撒楠说:‘‘可能是火，因为血液供输我们身体的全部物质，可能是它在作为身体的主意识。’’
‘‘嗯嗯，还有别的说法吗?’’
‘‘……我觉得光也有意识，因为我能够和它们进行同等的交流，而不是命令他们。’’维恩德特想了很久后，说。
维恩德特的说法引起了其他人的深思。最后莫得特斩钉截铁地说:‘‘我认为所有元素都有它们的意识。’’
‘‘没错，这是真理。’’导师在黑板上，将意识和元素的名字们划在了一个圈内，继续说:‘‘所有元素都具备自己的意识，它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那到底是谁在决定我们的意识，如果它们都有意识我们岂不是处于……一种混乱之中?’’格莱斯问。
‘‘对，如果没规定主元素的人就会出现你所说的混乱。我们该庆幸的是我们的种族都有各自倾向的元素，将之作为主元素，而体内的其他元素都会为这个元素服务。’’
‘‘那主元素能改变吗?嗯……我是想说，我的族人都是水系的，而我修成了火系。’’凯撒楠说。
‘‘当然，所以我才会问你饱受了多少痛苦。改变主元素这事虽然可行，但也意味着你在强行改造先祖为你铸造的身躯，这期间当然会充满痛苦。’’导师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主元素决定你个人的性质能力爱好和性格。那么我来问你们，同一个族群里的人是怎么相互区分的，有些高纯度的族群每个人都长的很像，靠外貌是很难判断的。’’
学员们都开始想自己故乡的事情，想自己的同族。
格莱斯说:‘‘靠习惯和行为区分吗?’’
‘‘那习惯和行为怎么来的?’’导师又问。
‘‘他们的分工!’’凯撒楠恍然大悟地说。
‘‘没错，人会因为自己的工作和分配而逐渐改变性格，祖上当了三代铁匠的人，他的孩子也会有铁匠的执着和拖沓，哪怕这孩子不去当铁匠。’’导师说着，又在黑板上画了些什么。
‘‘那是不是意味着祖先留给我们的东西可能会拖累我们?’’格莱斯问。
‘‘如果你的祖先具备所有职业的基因呢?’’导师反问他。
所有人都在思考之后露出了恐慌的表情，因为这句话揭示着一个恐怖的真相:就是所有人的先祖都干过无数类的工作，才有了他们今天的天赋，无论是语言能力甚至是爱好和性格。
导师故意打断他们想要提问的内容，说:‘‘不用问了，之后会给你们解释。我先给你们讲元素学的基础。刚才我们的讨论所得到的结果是:元素具有意识，具有它们自己的判断力，它左右着我们作为人的判断力和意识，它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我们也是元素。那么，元素和元素之间的交流该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