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同人】偏执3(5)

他盯着艾玛一闪而逝的方向，唯一剩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拎着一大卷海报和胶水，拽了拽歪斜的领带，转身消失在小巷深处。黑暗中传来踢石子的声音。
“哼……竟敢拒绝克利切！”
艾玛隐在墙角，她已经找到了海伦娜说的那家机械工坊，褪色发白的招牌已经难以辨认，但通过屋子里堆满的机器和金属还是能够确认的。但她没有进去，里面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没有戴头巾，灰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背影。
“蜘蛛”瓦尔莱塔！
艾玛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瓦尔莱塔。她来做什么？
灰发打着结，乱糟糟地披散着，另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瓦尔莱塔身后，模模糊糊看不清。艾玛从海伦娜那里知道她叫特蕾西，一个机械天才。
耐心地梳理着手中的长发，特蕾西和瓦尔莱塔很愉快地聊着天，但其实这两人都很内向，不喜开口讲话。只有在她们两个相处时，才能如此愉快地聊天。
“义肢用得还顺手吗？我改造了一下，应该不会再出现上次的问题了。”
“很好，尤其在操纵蛛丝时，反而比以前更方便了。”
“那就好。记得常来检查，按照你使用的强度，零件磨损很快，要经常换新的。”
“嗯，但是……”
“约瑟夫会同意的，他不是不讲理的人。”
“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不想面对他。面对约瑟夫，总有种……被牵着走的感觉，这让我很不舒服。”
“不自由？”
“对，而且不只是面对约瑟夫时才有。我回顾了一下我的经历，好像一直被命运操纵着，一切都被安排好了。”
特蕾西握着梳子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她又何尝不是呢，冥冥之中仿佛有根线，牵引他们上演一出木偶戏。哪怕是自己做出的抉择，也是迫不得已下唯一的选择。
瓦尔莱塔不能在她这里停留太久。一个人坐在凌乱的堆满各种机械的小工坊里，特蕾西难得没有去碰那些零件的欲望。
是不是她此刻的迷惘也被预料到了呢？特蕾西在心中苦笑。
“请问列兹尼克小姐在吗？”
一个声音突然闯入，把特蕾西惊得站了起来。稍稍平复了一下，打开门，说：
“我在。”
门后是个长着雀斑的女孩子，很可爱，挂着犹带歉意的笑容。
“很抱歉打扰了您，列兹尼克小姐。我之前敲了门，但是没有回应。”
“不必道歉，我也有错。刚才走神了。”
“嗯，这个表坏了，希望您能修理一下。”
特蕾西拿起递来的表，金色的怀表上嵌着银色的优雅线条，没有多少磨损的痕迹，显然保养得很好。这个表她认识，是海伦娜·亚当斯的。
那个迷一样的女孩，似乎找到了摆脱“命运”的办法。特蕾西手中动作一顿，眼下只有海伦娜有可能帮得到他们了。
“我可以修理，明天上午……不，下午吧，就能过来取了。”
“嗯，谢谢，我记住了。另外我还需要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