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同人】偏执3(4)

黑暗的地牢，里奥被锁在墙上，缠满绷带的脸低垂着。身上遍布着大小伤口，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的起伏，一定有人认为他死了。
他其实早就醒了，回忆着昨晚一片混乱中，艾玛似乎没有受到香水的影响，很顺利就逃了出去。
真是太好了，我的丽莎……
尽管艾玛再也没喊过他爸爸，也从未承认过她是丽莎，但里奥知道她就是，也仍把她当做最珍视的女儿看待。这是他欠丽莎的，这种情况在十几年前他亲手把丽莎送进白沙孤儿院时就预料到了。而这十几年的苦难与悲哀，全都拜那个人所赐。
耳边传来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一辈子也不会再忘记的脚步声。当年这脚步声到来时，他尚且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而这脚步声离开时，一切都支离破碎了。
是他，弗雷迪·莱利……
“真是好久不见呢，里奥。十几年前，你还春风得意的时候，应该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你竟会落到如此境地吧。”
隔着绷带，里奥看到了他的样子。和十几年前一样，一副上等人的打扮，拎着永远不变的公文包，只是衣服已经破旧了许多，看起来落魄。
弗雷迪还在说着什么嘲讽的话语试图激怒里奥，但仍里奥保持缄默。里奥本以为，恨他是除了爱丽莎以外的全部情感，但真正见到弗雷迪时，却发现他心中已经没有什么波澜了。
或许是历经了死亡的缘故吧，才会如此漠然。
“对了，你知道吗，玛莎死了……”
玛莎？听到这个名字，一些泛黄的记忆在脑海中掠过，也仅仅是掠过而已。这个他曾爱过的妻子，在看淡一切后，也不过如此。但她选择弗雷迪还是令他很疑惑，这个女人心机远比看起来深沉，弗雷迪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想起玛莎曾经做过的事，里奥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弗雷迪能掌控的。不过这一切都成了过去式，弗雷迪和他反目成仇，丽莎不承认他是她的父亲，玛莎也已经死了。
弗雷迪见里奥没有开口的打算，冷冷地甩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约瑟夫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约瑟夫已经答应他，在里奥说出他们所要的情报后就任他处置，莱利有的是时间。
艾玛一身侍女打扮，按海伦娜告诉她的方位走着。
这些天，这座城市似乎格外热闹。艾玛转头瞥了一眼墙上新贴的海报，随即又无趣地转回来。在这短短一秒内，她已经记住了上面的内容，一个留着整齐络腮胡的男人举着魔术棒，白色的阿拉伯人装束和飞毯倒是有几分异域风情。
“7月16日，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将到此巡演！”
“瑟维·勒·罗伊！”
“最神奇的人体消失术！”
嘁。
扯出一个不屑的笑，艾玛便把这事抛之脑后。
“伍兹小姐？”
阴暗的巷子里，一个左眼戴着眼罩的男人注意到了这个不起眼的身影。男人身材干瘦，虽然穿着西装，但明显随意的穿法完全掩盖不了他下等人的气质。在另一座城市，许多人都认识他，这是个惯偷，克利切·皮尔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