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海盗(5)

半晌，助手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排查完了！全港口只有一艘走私船，其他的都是渔船和商船，除了我们自己的船，没有别的船装备武器。”
“什么？”约翰逊一拳砸到石墙上：“全城搜查！封锁海域！”
约翰逊的诅咒叫骂声、卫兵的脚步声、街道的熙攘声，越来越轻，天空一片蔚蓝。
巴赫以囚犯的身份被放下了船，没有奴隶契约所以身为自由人的他只能在街道上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来维持生计，听说后来遇到了贵人，过上了不一样的生活，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女人学习了西洋剑，开始对剑术着迷，并且改掉了之前的名字远赴东方，寻找学习东方剑术的奥秘。
大副分到了大半箱金子，又买了一艘船，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海盗生活，不过没多久便因为在酒馆喝醉，轻松被捕入狱，在阿尔赫西拉斯港广场上执行了绞刑。
二十年后，农夫威尔去城里谈完了价格，驾着驴车返回了自己的葡萄园，却发现自己家里已经被团团包围，刚想掉头，一闷棍便抽打在了农夫威尔的太阳穴上。威尔应声而倒，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光慢慢倾泻进威尔的眼睛，威尔渐渐睁开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挣脱，但是他并没有被缚住，自己正好好的坐在自己葡萄园的木长椅上。
“你比以前有情趣多了，居然学会看海了。”木长椅另一头坐着的正是艾伯特·约翰逊：“在海上驰骋了小半辈子难道还没看够吗？”
“你是来杀我的吗？”农夫威尔望着约翰逊，眼神就像冬季的地中海一样平静。
约翰逊皱着眉头，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找错了人，这个小半辈子都驰骋在惊涛骇浪中的男人眼中竟毫无波澜。
“你看看你”约翰逊摇了摇头：“我已经把军队撤走了。”
农夫威尔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抽了一半的纸卷咽塞进了嘴里，把火柴往鞋帮上一擦，点着了纸卷烟，却因为没叼住掉到了地下，刚要去捡却被约翰逊拦住，并往他嘴里塞了跟雪茄：“老家伙，怎么才六十岁混的跟八十岁一样。”
“本来上司觉得我用你舰队两倍的船与你们同归于尽是非常缺乏能力的表现，便给我找了个港口让我混吃等死，我自己都放弃希望了，没想到你却回来拉了我一把。”约翰逊思索了一会继续说：“你带走了两箱黄金，我却缴获了一艘海盗船，就只用了我的私人护卫团，除了有一个家伙脸被砍烂了外几乎没有损失一兵一卒。”
“所以你又当回了船长？”农夫威尔好像提起了兴趣。
“是的，甚至更甚。”约翰逊的嘴角轻轻上扬：“现在是总督。”
农夫威尔好像并没有对约翰逊的军衔感兴趣，继续问：“现在海上是什么样子的？”
“啊，平静多了，你们同时期的走私者都被绞死了，因为风险太大，越来越少人投身于此”
“这对你未必是好事吧。”农夫威尔道。
“哈哈哈，你的目光依旧是那么尖锐啊。”约翰逊笑道：“是啊，没了你们我就该退休了。”
“也到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