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蜘蛛侠：不知归处之网 第一章：蛛丝马迹(6)

“为了钱吧？”
彼得·帕克脱口而出，大多数的犯罪者都是为了钱才会铤而走险。
“如果是为了钱，那么CSOS的传播者就不该放任不管，而是为了不被警方盯上而严格把控起来，那样的话我调查起来也会轻松的多。可是传播者却没有那么做，也就是说，他或者是她从一开始就打算放任CSOS在这个城市中流通。那个人，又或者是那帮人所做的事就像是在平静的水里扔了一颗石子。传播者不只是打算让其在黑暗处流通，而是扩散到城市的表面上来，被所有人知道。”
弗兰克·卡塞尔冷静地分析着，但是彼得·帕克却对此表示不解。
“没有目的……只是为了制造混乱吗？就算是那样，将药传播出去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啊……”
彼得·帕克心想，或许那样疯狂的犯罪者也是存在的。
“我没有说过传播者没有目的，只是绝不仅仅是为了经济利益那么简单。传播者有可能在故意引起我们的注意，只是为什么那么做我们暂时还不明白罢了。”
“那样的话不就是希望我们去调查吗？没有必要藏的那么好吧？”
彼得·帕克发现了矛盾，如果说对方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那么何必要刻意封住那些罪犯的口，将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
“我说过了，这个世界有着内外之分，我身处黑暗的那一侧，而你在光明一侧。传播者真正希望得到关注的不是我这样的人，而是你这样的。”
弗兰克·卡塞尔的话像一道闪电般穿过了彼得·帕克的脑海，突然之间，他觉得有什么线索串联了起来。
第一例受害者出现在中城高中，按照弗兰克·卡塞尔的猜测，也就是出现在“表面”的世界的第一例事件正是在彼得·帕克的身边。
想到这里，他的脊梁突然传来一阵寒意。
“蜘蛛侠，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你该不会是中城高中的学生吧？”
弗兰克·卡塞尔的话更是有如一根冰柱扎入了彼得·帕克的心脏。
“不……偏题了，那不是调查的重点，我也不想知道关于你身份的事，就当我没说过那句话吧。”
正当彼得·帕克不知道该怎样回话时，弗兰克·卡塞尔转过头去，继续翻阅起文件。
“但如果你真的是那里的学生，那事情或许就变得相当不得了了。”
弗兰克·卡塞尔的语气相当平静，从中听不出任何感情的成分。
从一开始，他或许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而更让彼得·帕克感到害怕的是，引导他做出这样猜测的那个人，甚至是一群人已经掌握了“彼得·帕克就是蜘蛛侠”的情报。
而彼得·帕克本人却对那些人的目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