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蜘蛛侠：不知归处之网 第一章：蛛丝马迹(5)

弗兰克·卡塞尔叹了口气，所谓的蜘蛛侠光听声音就能分辨出他不过是个青少年罢了，拥有超能力并不代表着心智就是成熟的。
“不，我不会退出的。”
但是彼得·帕克的语气却异常坚定。
也许年轻人的莽撞也有值得欣赏的地方吧，弗兰克·卡塞尔想。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向蜘蛛侠瞥去一眼。
“那好吧。先告诉你关于CSOS的基本情报吧，它和同类型的毒品一样，都包含着促进精神兴奋的成分，只不过奇怪的是，据我所知就在一周前还不存在叫这个名字的毒品。”
“新的……也就是说中城高中的那起事件是第一起吧？”
“不。”
弗兰克·卡塞尔毫不犹豫地否定。
“并不是第一起，只能算是较早被发现而已。看看这个。”
彼得·帕克接过另一份文件读了起来，那似乎是报告书，上面记载着某些实验项目。
“这个所谓的CSOS原本不是作为毒品被制作出来的，只是偶然间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传播出来了而已，它原本的作用并非是让人兴奋，与之相反，是为了让使用对象镇静下来的药物。而关于这个实验，我能查到的部分实在是相当有限，正如你看到的那样，关键信息都被做了处理。”
弗兰克·卡塞尔又从杂物中抽出几张纸，铺在桌子的最上层，继续说道：“而关键就在于那些传播者，我审问的那些人在这方面几乎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卡塞尔先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出关于那个药物的情报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你错了，蜘蛛侠。调查的不彻底和没有调查没有分别。”
弗兰克·卡塞尔的声音异常冷酷。
“你看到的这些也很有可能只是虚假情报罢了，可能是刻意给小喽啰们知道从而混淆视听的。对于这种突然间出现的毒品就更是如此，即使调查有所进展，也要保持质疑的态度。就当是我给你的忠告吧。”
“是……是这样吗？”
彼得·帕克被他的这番话说的有些发愣，因为那是他从未思考过的事。在这方面，身为高中生的彼得·帕克是没有办法和老道的弗兰克·卡塞尔相比的。
“虽然不清楚CSOS是不是能对特定的对象起到镇静作用，但是从医院的诊断报告来看，一般人摄入之后会发狂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除此之外，CSOS还能大幅度增强人体机能。”
彼得·帕克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赞同地点了点头。
发狂学生的跳跃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那样强大的力量扑向同班同学，没有造成人员死亡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那名注射药剂的匪徒身体机能的强劲则是体现在了防御力上，彼得·帕克虽然在攻击时手下留情，却也足以让普通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那个家伙接下了自己踢出的一脚之后竟然毫发无伤。
“短短一周之内，它就成为了犯罪者之间最受欢迎的武器，之所以连你都注意到它的存在，就是因为它被肆无忌惮地传播，以至于在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的情况下被学生得到。那么试想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