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蜘蛛侠：不知归处之网 第一章：蛛丝马迹(4)

弗兰克·卡塞尔有着相当谨慎的行事风格，一般来说绝不会对外人透露自己的藏身点，在彼得·帕克坦诚自己有些受宠若惊时，弗兰克·卡塞尔对此的回答是“这不过是临时的藏身点罢了。”
从进入隧道时，彼得·帕克就开始按弗兰克·卡塞尔告诉自己的那样计算步数，在数到三百时，他轻轻向着右侧的墙推去。
“精确地计算了我的步伐距离啊……”
彼得·帕克喃喃道。
略显破旧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响声，就在同一时间，彼得·帕克的蜘蛛感应被触发了。
“我的天哪！”
他迅速侧过身去，一颗子弹几乎擦过自己的胸口飞入了隧道另外一侧的墙里，枪声随即响起。
“哦，是你啊。”
弗兰克·卡塞尔轻描淡写地抛下一句，把手中的马格南左轮手枪收了起来。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
“我只是走的急了一些……话说卡塞尔先生，虽然我对枪什么的不太懂，但你刚刚是用一把威力巨大的手枪毫不犹豫地对我射击了吧？”
“是的，那又怎样？”
弗兰克·卡塞尔把水壶放上简陋的气灶开始点火，毫不在意地回答。
“我差点死了哦！”
“结果是你躲开了，是那个什么感应吧？”
“蜘蛛感应。”
“总之你一直吹嘘的那个能力救了你的命。你是不会理解的吧？普通人之间的战斗稍有犹豫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可不觉得卡塞尔先生是普通人。”
彼得·帕克叹了口气，惩罚者就是那样的人，他只好暗自在心里记住“接近惩罚者的时候要万分小心”这一事项，然后放弃质问。
“提前来的话就快点开始吧。”
弗兰克·卡塞尔走到一张摆满东西的桌前。
“该死的速溶咖啡。”
他啜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咒骂着把剩余的残渣倒在了地上，然后把马克杯放在了已经是相当杂乱的桌上。
“这次的事件可能牵扯到了不得了的家伙，先帮我拿着这个。”
他将一张皱巴巴的文件塞到彼得·帕克手里，然后胡乱地在剩余的文件堆里翻找起来。
“CSOS？这是什么？”
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字母组合，彼得·帕克皱起眉头，只不过因为藏在面具下而没有被发觉。
“药物的名字，不。”
弗兰克·卡塞尔从鼻腔中发出不屑的声音。
“是毒品。”
“你说毒品？能让人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吗？”
回想起那个野兽般的姿态，彼得·帕克吃惊地提问。
“竟然对这种事感到惊讶，你还真是单纯。”
弗兰克·卡塞尔的语气就好像是彼得·帕克的讶异印证了他的某个猜想一般。
“不过无知也不是坏事，那至少说明你还活在这个世界光明的一面。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眼中的毒品对人能造成什么程度的损害？”
“呃……很糟……会引起很糟很糟的后果……”
“看来是从没亲眼见识过。如果你还觉得他们变成那样是不可思议的事，劝你快点放弃那种想法，或者趁还没沾染到黑暗的那部分之前直接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