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连载——死星·永远的人（五）

2017年秋，纽约曼哈顿，洛克菲勒基金会（美洲）总部，
理事长办公室。
“……正式挖掘，以上。”
“谢谢你，鲁尔博士。今天的简报会议就到这里吧，祝工作顺利。”
“是。”
……
“怎么样，哈莱姆。那项实验里‘死亡’的约拿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鲁尔博士，考古队很快就将会有新的发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渐渐隐藏进烟雾中，一点橘红的亮光时隐时现。偌大的理事长办公室整洁高贵，地毯，书柜，吊顶，以及一些精妙却不显拥挤的收藏品，衬托着办公室主人浑厚的文化底力和品味。
时值下午，办公室窗的窗帘半掩着。关掉视频窗口的理事长房间稍显昏暗。声音的主人向沙发后靠了靠，顶级的高斯巴雪茄的亮点从左边移动到右边。细腻的雪茄烟幕中，一双锐利的眼睛穿透出来，声音的主人看向办公桌另一头坐着的，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老者，语气间透着轻松和沉稳。
“也许吧，兰道尔。”哈莱姆交叉的左手张开晃了晃，声音沧桑却洪亮，“你知道我没有很多时间管这个，恐慌已经在白墙内弥漫开来，国会这边最近越来越紧张，我抽不开身。那些东西，那些该死的炼金术……兰道尔，你必须全权负责。”
理事长，也就是哈莱姆口中的兰道尔，猛的又吸了一口雪茄，点头笑道：“你总是喜欢把事情严重化，哈莱姆。”，“瞧你那一头的皱纹，这对身体不好。”
“哈登·兰道尔！”
“好吧，好吧……”兰道尔举手作投降状。他顿了一下，呼出一口浓重的烟雾，雪茄被搁在水晶烟缸上，他向后陷进沙发中，再次让烟幕包裹住自己，
“那我们就讲点正事——”
“从发现‘界限’开始，已经过了二十年。”，“我们是最早发现‘界限’的那批人，哈莱姆。然后基金会应运而生。我们拥有白天的世界想象不到的力量和权力，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天做准备。”
“你是我们的一员，哈莱姆。尽管你一直在负责与政府协调的工作，但你始终是基金会的一员。”
“可也许你在白宫呆的太久了，老朋友。”，“导致你几乎意识不到事情的关键……”
“界限无所不在，也包括任何政治体制。”
“你，已经被那些政客同化了，你已经……
在‘递减’了。”
“那迟早会害死你，
哈莱姆·特里。”
鲁尔对于基金会真正实力的认识每一天都在刷新，
他，还有所有队员（甚至包括亚历山大），如今都处在一种极度兴奋、震撼和惶恐混杂的情绪中。
“队长……”，“这太夸张了，你看看这些设备，会里是想我们把整个盆地搬走吗？”
“队长，也许是我多嘴了。但……但这些物资，好像是军……军用物资啊。”
“队长……”，“队……”
“鲁尔博士，虽然很冒昧，可这些天……”
这种情绪还在不断地发酵……
鲁尔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也处在震撼中，每次他自以为把握到了基金会的决心和底线的时候，总部总会给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