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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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那人还想吃点花生，结果摸了半天，结果一低头，便见早已空空如也，不由大声一喊，“老板，再来一盘炒花生呗！”
“来喽！客官慢用哦！”老板的声音很是好听，语气也年轻轻快。
“诶呀，你带了眼罩做甚？大晚上的吓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黑店呢？”那人不经意一抬头，瞬间惨叫道。
“嘿呀呀不好意思，我这眼这几天肿胀的很，大夫说最好遮着。吓着了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这盘就当免费了！”那老板连忙赔笑了几下，然后伸了个懒腰，朝着一小青年道：“小笙子，我去楼上歇息会儿，你招呼着哈！”
“得嘞！”
这边，这桌人还在继续着听事儿着。
等太岁听了这等传闻，已是好几个月后了，听到后第二天，便在朝奏后留下了二人。
“两位爱卿可是产生了什么误会？”朝堂之上，太岁一身龙袍，十二琉珠在脸前摇晃。
太岁的话不可不回。
顾少言见莫探花一脸不悦的站在那里，有些担心这般模样怕是会惹怒太岁，便先一步道：“回皇上，没有误会，不过臣与莫大人确实有点矛盾，京城传的，也是半真半假。”
“哦？有何矛盾？”太岁貌似今日格外有闲情。
顾少言有些头痛，只好道：“是臣，只懂战事皮毛却又厚颜自诩有将领之才。”
“将领之才？”太岁饶有兴趣，道：“不妨朕听听爱卿之建。”
一番下来，太岁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惊异，而莫探花也挑挑眉有了几分诧异，许是也料想不到。
太岁听完竟是拍拍龙椅哈哈大笑几声，随后目光惊艳在顾少言身上，道：“爱卿不要自我贬低，你确实有这战事才能和一腔热血。”随后他看向一旁莫探花，沉吟了一会，道：“今日听顾爱卿这般言论，朕不明白爱卿为何呢？”
莫探花盈盈站立，似松针一般挺立，闻言，还是淡淡一笑道：“回皇上，纸上得来终觉浅，这天下间，能纸上谈兵，赵括这样的人才也是大有人在。”赵括这般的人才，顾少言紧抿了下双唇，不再发声。
太岁也许是没料到莫探花这人这般不给台阶，不顾情面，也是悻悻罢手，正要让两人退下，却见顾少言一步上前，半跪了下来，道：“臣，恳请皇上，让臣去军队历练三年！”
此话一出，莫探花微愣，道：“顾大人，您身为一个文官，去军队历练怕是不成体统吧。”
“皇上，臣，从小励志保卫国家寸土，歼灭敌国边疆，只是家中阿娘希望我考取功名，做一方官员，不愿我场上厮杀每每牵挂，于是一直埋藏于心。可那日莫大人一曲《高山流水》却是叫我明白，我若不入战场怕是永不休永不甘。还请皇上批准。”
二人走出朝堂，已是晌午。
两人齐齐走下层层高阶，莫探花看着前方自家府中马车，又看着顾少言紧绷着的侧颜，蓦然一笑，“自家马车呢？”
顾少言看他一眼，见他笑眼如月，心情也蓦然开朗了许多，吐了一口浊气道：“没，骑着马匹而来。”
莫探花看去，确实见一黑马静静呆在那里，“呦，这是提前适应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