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问话(2)

“先是冰族和火族，然后是……”凡把自己去过的地方老老实实交代了一遍，当然凡并没有提及自己去了钺国，因为针就在钺国，而针号称天下第一凶器，它的凶戾人人皆知，若是海涟知道他居然去了钺国，还被针追杀，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他们没有发现你？”海涟很是镇静的说着。
“没有”凡如实回答。当然凡清楚既然海涟如此镇静也就说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呵呵，看来厉言教了你这么多年也没有白教啊”海涟笑呵呵的说着，但是厉言逝去已有些年限，现在提起免不了有些苦涩。
厉言的确教了凡很久，除了祭司的能力之外，厉言把自己会的全都教给了凡，因为这是主祭临走时交代的，虽然不再选任祭司，但是刑祭的实力必须保存，所以厉言选择了凡，凡也因此继承了厉言的实力。
提及厉言后，海涟的笑声顿时停止，虽然海涟和厉言在年轻时经常打的难舍难分，但他们之间的情分谁也替代不了，所以厉言逝去后海涟在观海岩枯坐了十年，当时的凡甚至认为海涟再不会出来，其实当时海涟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冰族和火族？貌似安静多了”海涟道。
“是安静多了，估计在没查清楚之前会一直安静下去”凡道。
“哦，看来你知道一些”海涟问道。
海涟很久之前就不过问世事了，所以这些事情他当然不会知道，若是放在平常，就连听他也懒得听，但是这次海涟似乎对这件事有了些兴趣。
“是的，冰族和火族即将交战之际，双方族内都死了人”凡道。
“双方族内都死了人？所以他们断定还有局外之人，这才停止了战争，以免鹬蚌相争，反倒让渔翁得利”
海涟说的不错，若只有一方死了人，那战争肯定是一触即发，不论是谁都会怀疑是对方搞的鬼，若是双方都死了人，那就不一样了。
“有结果了吗？”海涟问道。
“还没有”凡回答道。
“没有？”海涟眉头微蹙。
“这可不像冰族和火族行事的风格，看来这人死的蹊跷”海涟说着。
“案发当夜可有什么动静？”海涟问道。
“有人在案发当夜听到一段曲子”凡如实回答。
“一段曲子？”海涟心里一震。
“什么样的曲子？”海涟急切的问道。
“用笙吹的曲子”
“笙……”海涟的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海涟故作镇静，但是凡还是能看出海涟在听到笙时很是震惊，但在震惊又有些许的疑惑。
“笙不是早就被各族销毁了吗？钺国将国内的乐师和造笙者全部活埋，其他各族乐师和造笙者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在这之后族内也再没有用过笙，就连丧期的礼乐也被一并取消，在过去的五百年里，笙乐并没有出现过，现在怎么又会突然出现？”海涟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那其他各族的情况呢？”海涟问道。
“其他各族也都一样，或多或少死了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且在人死之前都有人听到这种笙乐”凡交代道。
“无关紧要的人？”海涟似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