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重温》（一）（POM拟人/马达加斯加的企鹅/RK）(4)

说起来那些个刀口舔血的日子都没什么意思，rico心想，当他终于靠自己不要命的杀人活下去的时候脑子里总能浮现Kowalski那双做实验的手，干干净净的好像没摸过血，却发明了那么多杀人的武器，每次想到都欲罢不能，rico在那里呆了五年，五年能改变很多事情，skipper拉都拉不回来那种，rico最终在最后一次任务里负伤，嘴巴上留了一道骇人的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毛糙的头发，像个刺猬，疤痕横贯整个嘴唇，更像个亡命徒，心里一瞬间有点想家，他打算回去了，如果不是最后被内鬼暗算整个雇佣兵团队都被抓到沙漠里的话，rico的疤可能就消掉了也说不定。
他们被人暗算，所有人被卖给了北半球沙漠里的一个研究所，rico提前给skipper留下了信号，就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研究所研究着人体试验，里面最疯狂的一个医生爱上了rico。
用那位疯狂医生的话来说就是“你仿佛是我的星辰，而我终于等到你陨落的那天。”不过他的爱大概没有人能接受，rico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他的情话伴随着手起刀落，那双漂亮的手总让rico想起Kowalski，但又觉得是玷污，毕竟Kowalski不会把刀插进自己兄弟的身体里，他那时候吃了很多东西，玻璃螺丝甚至是刀子，rico也越来越像一个被改造后的人，意识混乱，肚子成为武器库，却又死不了，他好像什么都不怕似的在那呆了一星期，却度日如年。
rico疯了。
疯了一段时间，原因是被读取了记忆的记忆收不回来。
医生的实验进行到了新阶段，觉得一言不发甚至痛苦都无法让他发声的rico很无趣于是读取了他的记忆，奇怪的是一言不发的rico脑子里却有很多数据，医生最终总结出了rico脑子里那个人的名字——“Kowalski”只来得及总结出一个名字，实验过程中就出现了错误，rico突然睁开眼睛挣脱束缚杀掉了医生，那些记忆无序的涌入脑子里，屏幕上的Kowalski八个字母亮着侵入他的脑子，让他最后什么都没记住，只记住了一个人名。
他把研究所炸了，笑容狰狞的从沙漠里逃出来，那个孤单的男人眼神浑浊衣衫褴褛吧，身上的黑背心和迷彩裤破了几个大洞，但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因为他不适应沙漠的热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最终看到绿洲，却不知道是海市蜃楼还是真实。
哦对了他还看到了日出，来自北半球的真正的日出，那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级继而散发迷人的光芒，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光，是从以前延续到现在的，看到太阳升到一半的rico已经脱水了，但他内心从没那么畅快过，他想笑，还想说话，所以他张了张嘴磕磕巴巴地说了被抓起来后的第一句话“ko…ko……wals…ki…是…日出。”
他什么都忘了。
他什么都没忘，他想带Kowalski看日出。
part 2
Kowalski醒来的时候就看到rico躺在地上睡觉，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委屈的不行。他笑嘻嘻的戳了戳rico的伤疤，那弯弯曲曲的划痕好像在指责他一样印在rico脸上，让他的笑突然耷拉了下来，死活笑不出来。他捏紧了拳头，像是不能呼吸一般被过去的记忆席卷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