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汤基(抖森X洛基)曼陀罗与黄水仙(七)

(此处省去过不了审的2万字)
洛基是个好人。
汤姆想。
但是和认识没多久的人上了床，对方还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可不能因为洛基是个好人就说得过去。
汤姆躺在洛基的床上，身边空着，身上盖着浅灰色的天鹅绒薄被。
"Oh Jesus…"汤姆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自己该就这么躺着，还是该爬起来跑去教堂忏悔。
"我…背叛了…上帝…"汤姆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洛基从浴室里出来，依旧带着面具，穿着自己的黑色浴袍。
"早上好。"洛基走到窗边，看着坐在床上的汤姆，头发上的水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
又像是上次…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太恶劣了！汤姆转头看向洛基时想。
洛基坐在床沿上，汤姆下意识地往另一边挪了挪。看着汤姆僵硬的表情，洛基一大早的好心情冷下去大半。他戴着面具，语气也像面具上的金属一样冰冷下去："你昨天喝酒了吗？"
"没有。"汤姆回答。
"我也没喝酒。"洛基言下之意是既然昨晚的事是在清醒状态下发生的，为什么早晨起来汤姆还要这么抵触？
洛基死死盯着汤姆，好像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但即使烧出个洞，他也无法知道汤姆到底是怎么想的。
汤姆被洛基的眼神盯得发毛，他慌张地爬起来穿衣服："…抱歉，也许我需要冷静一下。"
洛基看着汤姆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拼命控制着呼吸来压抑自己的情绪。在汤姆仓皇夺门而出的时候，洛基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
只是汤姆没看到他离去后，洛基泛红的眼眶和挫败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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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a man has sexual intercourse with a male as one has sexual intercourse with a woman, the two of them have committed an abomination. They must be put to death; their blood guilt is on themselves.'
【人若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圣经·利未记二十1-3】
汤姆真的去了教堂。
今天不是礼拜日，又是天刚亮的清晨，教堂里空无一人。
汤姆跪在圣像前，手里捧着圣经，泛黄纸页上的黑色字母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正用自认为最虔诚的方式，向主表达自己的负罪感。
汤姆是个虔诚的教徒，他手里的圣经已经伴随了他十几年。圣经里的每一个词，他都烂熟于心，但是他现在正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圣经的这一段话，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记忆里的圣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