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尘——灵契同人(2)

落月：
（灵力波动，白发随波动涟漪飞扬在空中……）
别和吾言秘术之论，这欺天瞒神的做法，仅仅靠秘术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的……回答吾，你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严肃到哀求，语气备注）
杨宁：
（丝毫不慌张，冷静微笑道）
大人，此举虽欺神瞒天，但并无什么代价……只是之前一直不为人所知。属下……我只是不愿大人如此付出却这般下场。
（抬起头直面落月，语气坚定……）
［与此同时］
落月：
（皱眉，训斥道）
胡闹，汝以为吾作为阳冥司会不知欺神瞒天的代价吗！
（看着杨宁冷静的笑着）
你！唉……你不该这样的……
（声音渐渐低落）
吾本是该死之人，可你不同，你并未做错何事，你怎能……
杨宁：
（打断）
大人！您的心愿我是知道的，您为苍生做了这么多……
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大人您，您才……
您未曾做错什么！是我！就让我为您做一些什么吧……
大人，子城愿以此身相陪……陪您踏遍您曾经守护的大好河山！
第三幕
“咳咳……”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在杨家祖屋里传出，一群男女老少涌入屋子，面容哀伤，立在杨宁床前，或哀伤啜泣或焦急呼喊……
杨宁听不见旁人呼喊他的声音，看不见旁人焦急的眼神，他的眼里只有大人的身姿。
杨宁：
（伸出手去，想要触摸大人因哀伤而消失，时常挂在嘴边的散漫的笑容，却总是穿过那张从未改变的脸颊。苦涩一笑）
大人……杨宁无碍……不过是换一种形式陪着您罢了，何需这般……
（话未说完，抚摸着虚空的手无力滑落，一原本虚弱的呼吸，渐渐消失……）
落月：
（看着杨宁不再富有活力满脸沧桑面孔，听着杨宁虚弱不已的呼吸声，再也不见平常散漫的笑容，一脸悲伤的看着杨宁的灵魂渐渐离开身体……）
吾知道生老病死是常事，却不曾想到，看着在意之人生机一点点消散竟是如此苦痛……
子城，你当年封印吾却迟迟得不到回应时，是否也是如此……（内心独白）
第四幕
落月剑早已被后人送回了端木家，虽然落月时隔多年终归家中，心中却并无波动，只是漫无目的的看着人来人往。看着魂魄一日日变淡虚化的杨宁，落月仍一副风轻云淡的面孔，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
杨宁：
（飘着半透明岌岌可危的魂魄来到落月身边）
落月。
落月：
（久远的清亮嗓音，落月没有回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杨宁，你来了。
杨宁：
我现在肯叫你落月，你却不叫我的字了。
（杨宁苦涩一笑，这么多年的封印，他又是如何看待这般封印与他之事）
落月：
数年寄于你魂内，见你游遍天下山水，看尽世间繁华，子诚，这就是你说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