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契】【同人】除灵纪事·第一部分·春风十里·五

我虔诚祷告
只祈求神明低头看我一眼
但我闭上双眼时
世界一片漆黑
我睁开双眼时
眼前无边绝望
——祟
T市接连几日的大雪就好像是神明给世人开的玩笑，不过几日工夫，已完全看不出雪的痕迹，就只有比前些时日更深的寒冷让人们意识到，冬天，是真正到来了。
但是，杨敬华却并不能感受到这些。
此刻的他，正坐在端木熙飞速行驶的车里，沉默不语。
“……”
驾驶座上，端木熙侧首看了一眼副驾驶上显得格外沉默的杨敬华，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
直到许久以后，杨敬华才终于开了口。
“端木…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嗯？”端木熙有一瞬间的分神。
“没什么。”杨敬华目光一黯，旋而转移了话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医院。”端木熙并未注意到杨敬华那一瞬的情绪变化，他余光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人和物，缓缓道：“我需要验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杨敬华显然在想着什么，也因此问的有些漫不经心，“还有你这个大祭祀不知道的东西？”
“阳冥司毕竟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知道的。还有，敬华，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端木熙终于发现了不对，他将车停靠在路边，认真的看着杨敬华。
“没什么，我很好，不是还要去医院吗？”杨敬华避开端木熙的视线，看向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些人，也许光宗耀祖、也许庸碌无为，他们，为什么活在世间？他们的所求，又是什么？
......
“你，来了......”
更远一些的虚空中，邪祟注视着端木熙的方向，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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