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少女灭世论(2)

“呐，只是突然而已想到啦……”
我们到达神社的时候已是傍晚。
经过一下午的辗转奔波，我和莲子都有些疲乏。于是我提议道：“莲子，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会吧。”
我和莲子并肩坐在神社门口的草地上啃饭团。十分钟后，神社大门内迎接我们的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霉菌味。
“咳、咳咳……啊！梅莉，我撞到蜘蛛网啦！”莲子在不远处咳嗽着。
“丢人哦~”我毫不留情地嘲笑她。
事实上，因为那个梦的缘故，我的心中十分紧张，甚至有一丝危险的预感。
“莲子，抓住我的手。”
没有回应。四周忽然安静到令人恐慌。
“莲子？”
我向前踏出两步。一阵风凭空刮过，拂起大片久积的尘埃。
不祥的预感，居然这么快就应验了。
踏出第三步的时候，一个冷淡的声音忽然在我耳畔响起：“她再也不会回应你了。”
我极力压抑着恐惧，侧过头去寻找声音的主人。
前方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灵梦？”我不可置信地问道。她的模样，与梦境中那红衣黑发的巫女完美契合。
巫女仔细地打量着我，目光似是要将我洞穿。
“是的，我叫灵梦。但是灵梦却不止是我。”她回应了我的疑问，语调中掺着一丝戏谑，却也依稀有着几分茫然与无奈，“我只是这个粉饰太平的幻想乡里千千万万个祭品中的一个。”
“你是……这座神社的巫女？你把莲子怎么了？”我担心莲子的安危，不由地焦急起来，也顾不得仔细分辨她话里的更多信息。
“那个女孩吗？她将献祭生命，用以重构已经毁灭的一切。”
“你！”我气愤道，“怎么可以……”
巫女的身影一瞬间忽然飘到我的面前——这一举动使我意识到，她并没有实体。
也就是说，她只是一个怨灵。
梦境中的语句在脑海中浮现。线索一条条串起：
“我愿赴死。但是整个幻想乡，也将为我陪葬！这错误的一切，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一代代的巫女为了延缓幻想乡的灭亡而献出生命，直到一位巫女为它画上毁灭的句号。这位巫女，就是眼下站在我面前的灵梦。
“是的，我叫灵梦。但是灵梦却不止是我。”
这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它象征着幻想乡至高无上的权力，也象征着守护万千生灵的责任，更象征着无法逃避的结局。
“重构已经毁灭的一切。”
灵梦对幻想乡，究竟是爱还是恨呢？或许比起看到幻想乡在更深的悲剧中走向灭亡，她更情愿亲手谱下毁灭的休止符。但是此刻，她的怨灵却又希望重建过去的幻想乡……
不及细细思索，巫女的手忽然抬起。
“喀——”脚下的地面忽然破碎。我落入无尽虚空。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也是祭品呢。”
“梅莉？”
我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眼下的处境：我斜倚在莲子的肩上，她手中拿着一张照片，而我的膝上是一张摊开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