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少女灭世论

业，其终难循。
法，因果骤现。
“紫，是你吗……”巫女轻缓地转过身，“你终于来了。”
红衣妖冶，黑发凌乱。
阳伞“咔嗒”一声收起，凝滞的空气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灵梦。”
巫女忽然笑了：“紫，一切已经无法控制，你才来找我呢。”
紫没有答话，像是默认。
“自从幻想乡与外界隔绝开的那一天起，寂灭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寂灭。很熟悉的词语。莲子似乎对我说起过。
这里一定是梦境吧——我终于迟钝地反应了过来：若是现实，我站在如此显眼的位置，这二位必定先注意到我，断不可能在此旁若无人地对话。
醒了以后，一定要缠着莲子问个明白。
“紫，你看着一代代巫女为此而死，如今也终于轮到了我，是不是已经麻木了呢？”
“你和她们……不一样。”紫的声音有些嘶哑。
巫女的嘴角微微上扬，语调添了几分嘲讽：“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一死，幻想乡又能苟延残喘到下一代巫女为此葬送性命。”
“你……你发明了弹幕规则……这本可以减缓……”
“不必说了。”灵梦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任何一个生灵——人类，妖精，或是妖怪——愿意遵守弹幕规则。他们的本性，都是弱肉强食。”
紫沉默了。
“我愿赴死。但是整个幻想乡，也将为我陪葬！这错误的一切，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梅莉？”
我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眼下的处境：我斜倚在莲子的肩上，她手中拿着一张照片，而我的膝上是一张摊开的地图。
艰难地抬起头，恰好与莲子的目光对上。
“梅莉？”
她又试探性地喊了我一声，面颊有些微红。
“啊。莲子，我不是故意要靠在你的肩上睡着的……”
“没、没事啦。”莲子的脸还是有些红，“刚才我在和你说，一起去神社那边看看。”
我顺着莲子的目光看向她手里的那张照片。
“莲子，你去过那里吗？”
“没有啦。只是最近在报纸上看到，那里时常发生一些灵异事件，所以产生兴趣了。”
“什么？灵异事件？”我也来了兴趣。
“就是说，此处废弃多年，近日却有人看到神社的巫女在附近游荡。她穿着红色的巫女服，披散着长长的黑发……”莲子神神秘秘地描述着。
“切，老套的鬼故事。”我忍不住吐槽。
咦，巫女？刚才的梦境中……
“啊！”听到我的一声大叫，莲子吓得手中的照片滑落到了地上。“莲子，寂灭是什么？”
“寂灭？你怎么研究起……啊，你是说热寂嘛。这个我前两天才和你说过——孤立系统中，熵在不断地增加，最后整个系统中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再存活下去。”
所以按照梦中的巫女灵梦所说，幻想乡就是这样毁灭的。
莲子发现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禁好奇了起来：“怎么了？为什么问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