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夜骑共和国（第五章）(4)

“啊，你们都准备好了。是在对不住，我这孩子心很倔。说什么都不听，耽误你们了。需要帮忙吗？”“来了就好了，听说你妻子患重病了，，多陪陪她吧。”那匹天马抽起了烟袋，长长吐了一口烟。“我让我孩子帮忙好了。带领我们家族找到出路是我的责任。”父亲径直走过来。拿上套在我身上的缰绳。这么想父亲真的好久都没跟妈妈相处了。父亲这几个月变化很大，脸一直在瘦下去。他真要歇歇了。
“老爸我来。我真的想做。我也快成人了。”“让他这么做吧三哥，你儿子挺懂事的。”四叔拦住爸爸。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稍稍点点头。钻进了车内。那匹天马把木板对准车厢，小心推进去。那块木板不大不小正好是车厢的横截面。等父亲说可以了后，他又把干草块又一块块整整齐齐叠放进去，关上车门。
我与那匹天马紧挨着。一路上他兴奋地说着他如何认识四叔，又怎样躲过那些笨城管的检查将黄金运到水晶帝国的黑市上。他又深情并茂的描述那庄严华丽的水晶帝国首都。连四叔都被吸引住了。那是我无数次梦到的极乐之地，然而水晶帝国的七色极光近在那朵云下，远在几千年外。“那个地方真是天堂一样。简直就是一朵开在黄土上的玫瑰花。你要是能亲眼看到那高耸入云的城堡，我估计你在哪里讨饭都觉得舒适气派。可惜了，现在是乱世。也不知道那些上层马脑子哪里缺了根筋，今天强这片土地，明天掠夺那个城中的粮食。做生意都得偷偷摸摸的不然你活不下去的。”他挥挥手，又指了指他身上带的那个精致的玉坠，“这就是我“偷鸡摸狗”换来的所有了。还有这辆车。”
正当我想问问他到过最远的地方是哪里的时候，他突然按住我的嘴。又压低我的头。只听见左上方一声质问：“喂，那个拉车的。你是哪里来的。车上装了什么。”他不慌不忙的回答：“我是安乐镇的一个农民，来首都交纳粮食的。”“那和你一起拉车的那些批黑斗篷的可疑马又是什么来历？”“他们是我的奴隶。得了一种罕见的病，不能见光。”“真是稀奇，福杰儿，你听说过这种病吗？”“听说过，我家那边有个家族的马好多患这种病。好像最初他们一个什么马被什么动物咬了，后来那家就一直遗传下去了。”“哦，真是稀奇。”
我偷偷瞟了一眼。一座石灰砌成的8.9米高的城墙，墙上有一面铜锣，一匹身穿铠甲的马正与另一边的守卫聊天。整座城门似乎坚不可破。
“这样啊，出示你的身份证。”那匹天马在衣服中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圆木板。“好了，先通过。进城门后停下。”
怀着砰砰跳动的心，我一步步走进去，更本不敢看前面一眼。我感觉到有铠甲碰撞的声音，随后就看到一匹马走过绕道后面去。“让开！把车门打开。捆扎绳子解开。”“唉唉唉，别乱翻啊。”“少啰嗦，要是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们抓起来。”那个士兵粗粗吼着。
我听到丢东西的声音“这可是要交给云中城西区的法勒先生的。这每一捆都有固定重量，要是他看到这副乱糟糟的样子，又在分发过程中出了问题耽误工时的话。我就如实回答是守卫随意翻乱我的东西了。”听到哪位法勒先生。两个守卫气急败坏的态度稍稍好了一些。“哦，是送往建设工地那边的。那我们还需要检查一下，请积极配合。”又听到车后面小心翻动的声音。“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