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无声 第二十八回 新证解冤秦氏女 双侠接护齐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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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包大人果开堂问案,秦氏携儿女长跪于堂,痛心哭诉,众人莫不悲悯。堂外听审者,有百姓沾襟而泣。包大人将状纸仔仔细细瞧了数遍,怒拍惊堂木,呵问:“秦香莲,你言道当今驸马陈世美与你结发在先,可有人证、物证?”秦香莲哭道:“民女离乡之时,曾与邻家大齐大娘一路,后他去萧县投了亲戚。齐大娘可替民女作证。”包大人道:“你可知那齐大娘在萧县何处?”秦香莲道:“齐大娘曾告知民女,那亲戚姓李名贵,就在萧县城中。”包拯略一沉吟,见公孙策已一一记下,点头示意,方道:“既如此,左右,可有愿去萧县者?”
展昭正自听审,忽觉颈后生风,忙以左手抓握。包大人见状问道:“展护卫,可有甚事?”展昭忙抱拳道:“无妨,不过有只蚊虫。”包拯点点头,展昭又道:“大人,人证乃此案关键。接齐大娘一事,便叫属下去罢。”包拯点点头,应了。展昭暗中舒口气,暗运内力,将手心枣核捏了个粉碎。
年关将近,城内煞是热闹,天刚亮,外面候着入城的早排成了长龙。白玉堂昨夜特特给夜骝添了顿夜料,今日一早便催着展昭出城。展昭由着他高兴,自家慢慢收拾停当,瞧他明明心急却拿模拿样地嘱咐萧云飞,也不点破。
因公务在身,二人也不敢耽搁,一路扬鞭催马。只苦了萧云飞,暗中紧紧跟随。冬日天短,眼瞧着日落西山,二人寻个客栈住了。白玉堂马上跑了一天,觉得浑身舒坦,喊小二送热水洗澡。店家也不含糊,少顷便备齐了。展昭坐着悠悠喝茶,想着心事,见白玉堂正脱去中衫,露出半截臂膀,隐约可见上面箭痕斑斑点点,不由一皱眉,脱口道:“昨**未免太鲁莽了些。”白玉堂一愣,知是昨日听审一事,回身道:“无妨,王朝马汉察觉不得我。”展昭道:“他等自然察觉不得你,然朝中奸佞颇多,大人又得罪无数,保不齐谁也寻个高手藏在府中。”白玉堂笑道:“那又如何,就是高手,北侠欧阳春,我打不过,总能跑得了。”展昭皱眉道:“胡闹,你当人人皆是北侠那等好汉?纵然你功夫了得,不叫人说开封府入了刺客?况你还是易容!
”白玉堂道:“我一江湖莽汉,自然不如展大人那般顾虑周到——昨日的状纸,想必也是展大人手书?”展昭道:“展某外面寻个先生写的——你那字迹大人识得,话语又不知避讳锋芒,秦氏一女子,哪里能如此。”(原著《三侠五义》中有白玉堂为朋友寄柬留刀一节)一翻话说得白玉堂面色铁青,白玉堂强忍心头怒气,闪身入了屏风后头,俄顷,沐桶轰一声碎成烂片,水流一地。旋即便听白玉堂吼道:“小二,换桶!”这一声竟用了内力。
待沐浴罢了,白玉堂也不做声,直回被子里要睡。展昭就热水也洗了,回来见白玉堂朝墙而卧,将一身被子裹得浑圆,空出大半张床来。展昭暗中一笑,躺倒床上,叹口气,道:“玉堂,好歹匀些被子。”候了半晌,白玉堂却无甚动静,只作熟睡。展昭便起身熄了灯烛,又躺回去,也不再说话,只间或“斯哈”一声,搓手揉膊,仿若极冷。白玉堂忽一声坐起,摔了被子到展昭身上,骂道:“遭瘟的猫,嫌冷喊小二送被子去,做作样子给谁看!”展昭忙钻进被子里,又让出一半往白玉堂身上裹:“深更半夜的,还折腾人作甚。真个极冷,你快盖着些。”白玉堂冷笑道:“草民不通情理,鄙薄轻贱,怎敢与展大人共居一室!”作势要下地,却被展昭一把抱住。展昭道:“你真个气我,还是气你,还是气官家,还是——气这世道?”白玉堂沉默半晌,重新躺好,叹了声睡吧,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