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十八年华(3)
一次,姑姑去买菜,店里就阿红和他,他开口问阿红:你父母怎么不打你的生活费给你姑姑,阿红有些气愤,姑姑都没管又关他什么事呢?!他却继续质问着,阿红实在受不了,跑了出去。
委屈和气愤交杂在一起,让她很想打电话给父母,叫他们打钱过来呀!
或许姑姑也很多抱怨吧,不然为什么那个男人知道并质问她。
自那件事之后,阿红期盼着回到父母身边,上天也不辜负她的心愿,父亲的哥哥从浙江回来了,主要的是看在医院糖尿病严重的爷爷,但也带她去了浙江。
遗憾的是临走时是夜晚,也没有和那个摆地摊的婆婆告别,虽然她世故,但她也有好的一面,会拿橘子给阿红,会说等阿红结婚时,给她绣鸳鸯枕头,又让人感到那么真心实意的婆婆。
回忆到这里结束,不知道那个婆婆是否孤独呢,这一切就是阿红离开老家到浙江去的原因,也是肆业打工两年多的开端,但前提也是在浙江读了一个学期的书。
现实中阿红棉纺厂的工作还是没有适应,记忆里曾经烦闷的众多工作中就有让人不耐的棉纺厂…………
在前往浙江的火车上,阿红很不舒服,因为她临上火车前,天空下起了大雨,她穿着布鞋,淋湿了全脚,在经过三天两夜的火车到达浙江的家时,脚已经泡涨得惨白肿大。
第一次做火车这对于阿红来说不是很好的感受。
阿红下火车来到父母所在地前,先在超市买了两瓶八宝粥,准备给妹妹。
但到家时妹妹已熟睡,阿红洗漱好也一同挨着妹妹进入温暖的梦乡。
紧接着,父母给阿红找到了附近一个私办学校,阿红对它的回忆不是很深刻,只记得班里的同学都是五湖四海的人,父母都在这里打工,认真学习的人也很少,大多混时间而过……
阿红初二就不想混了,与其混不如和父母一样打工挣钱,并和父母商量,父亲是个文化不高老实工作的人,想想也赞同了,母亲拗不过阿红也就随她了。
阿红最开始进入的是一个雨伞厂,每天的工作是数伞炳,几十个一捆,带着手套数,也做其他的活。
但没几天阿红就坚持不了了,就算带着厚厚的棉质手套,也抵不了喷在伞炳上新鲜的化学液体腐蚀手掌,还伴随着一股臭味。
雨伞厂里的大婶对阿红的妈妈说:你怎么把女儿弄到这里来,这里面都有毒,年轻姑娘伤害大,小心还不孕不育。
阿红对这些话没什么感觉,只有身体的疲累在击垮着她,最后维持一个星期,辞职。
远在广东阿红妈妈的哥哥,也就是阿红的大舅知道了阿红肆业工作,也就给开淘宝店铺的儿媳妇商量把阿红带过来工作。
阿红过去了,这段工作时间维持了十一个月,以最后的矛盾告终。
阿红母亲在阿红没过去之前,对自己的哥哥说阿红很能干,也很会炒菜做饭,阿红本身是背道而驰不能干的,这导致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