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伍章 三.菲布理(2)

事后？
“因为某些目的，菲布理的身体在自己产生毒素，必须要那种棒棒糖来中和，暂时我们还复制不出来其中的成分。棒棒糖也所剩无几。”
“谁干的。”
医生扬起一根眉毛。
“暗部。无论是哪个组织，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暗部而已。”
“哈，果不其然呢。”
“她们快醒了，你到里屋稍微避一避吧。”
沉默了一会儿，医生如此劝说，向门外努努嘴，朝外走去。
一方通行一拐一拐地走进里屋，外面就传来了少女们的声音。他发现屋子是医生的办公室，敞开的电脑上有菲布理的身体状况。
“是这样么，如果我是暗部组织的话，一定会在自己的杰作上留下些标记。”
第一位仔细浏览着菲布理身上的各个数据，在脑电波那一栏停了下来。自己曾经认真研究过妹妹们的脑电波，对“幻想御手”和“能力下降”的电波都有接触，如果暗部想在根本上增加自己对菲布理的影响的话，一定会对人脑动手脚。
面对每一个波峰波谷，波动变化，一方通行打开能力电极，紧紧盯住一个周期的脑电波，开始计算。
庞大的数据量在第一位的大脑中以微妙的速度疯狂流动，一方通行试图将它们组成有规律的数列，再转化成二进制找到破绽，但是，人的脑电波可不是仅凭自己就可以理清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少年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看来御坂网络的能力补给远远不够。
毫无规律可寻，所有数字都像波动的海面一样混乱无序。
等等，混乱无序？
暗部的研究数据经过一方通行那么长时间的接触，不可能没有周期胡乱进行，而如果硬称的上是无序数列的，只有专攻素数的一个组织。
“Study”
Study从前是一个高校的学术研究组织，所有成员都是无能力者。本与暗部无缘，但因为主办者的某个欲望，强行踏入了暗部的深渊，越陷越深。
能体会出来study的作品的人，除了对数字的绝对敏感，还要有经验才行。
所幸，一方通行在以前与世隔绝的日子里，无聊时总是计算些study用过的密码或是加密文件用的程序，以此打发时间，但随着study彻底加入暗部，就找不到类似的题目来解闷了。
计算仍在继续，随着数据的堆积，一方通行越来越确定这是study的杰作了。
“等等，这是？！”
门外。
“医生，请允许我们看一下菲布理的身体状况。”
在冥土追魂做出任何反应前，矮个子的双马尾就打开了里屋的门。
“嗯？您还对菲布理的脑电波深有研究吗？”
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帘在敞开的窗户前呼啦啦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