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石之门：泡沫幻影的反向传播 12(6)

“然后……继续连着FB一起欺骗吗……”
“这也是为了他好。这样的事情当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了。”M3转向M4，“当然，M4如果想把到目前为止讨论过的一切都汇报给FB，我也是不会反对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其实有更方便的方法……”M4抬起了头。
“什么意思？”
“现在就把牧……中钵二世引诱进SERN，这样她只会在表层的机构进行基础研究而不会进入里层。同时，M3也不会被认为具有科学家的才能，可以继续留在这里。”M4一步一步地走近M3。
“不，这样是不行的，中钵二世会暴露……”M3靠在了窗户上。
M4走到了M3面前，扶着他的肩膀，把耳朵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M3在说谎。”
“心跳的速度……不一样……M3在说谎。为什么，M3不能交出中钵二世呢；为什么，M3要一直参与时间机器研究呢。是为了时间机器吗？还是为了那个天才？还是……”
“我……我也有想要改变的过去。”M3叹了口气，用双手环抱住M4，无力地说：“对不起，但是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M3需要我，我很开心。”
“但是我们是工作关系，只是搭档。”
“是搭档就可以了。是M3的搭档就行。我想成为M3的力量，为了M3我什么都可以做。”
“但是M4，我……”
——叮！
M4放开了M3，走向微波炉：“土耳其烤肉热好了，M3要吃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