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石之门：泡沫幻影的反向传播 12(5)

“我们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是搭档。”
“在7月下旬，ROUNDER发布了新一批诱拐科学家加入SERN的任务，其中负责正在造访日本的天才科学家中钵二世的，是我；在这之后一段时间，Echelon在扫描全球的通讯记录中，偶然发现了一封邮件，其发信时间比收信时间更晚。这封邮件的发信者，也是我。虽然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巧合，但是SERN方面已经把我列为了观察对象之一，当然，只需要进行基本的汇报就可以了。”
“M3之前也提到过这些……”
“在这以后，我在中钵二世的宣讲会现场，无意间发出了这封邮件。此后由于一个来路不明的机器，这封邮件被发送到了过去。后来这种现象被称为dmail。”
“而且……就在那天……”
“在那之前，中钵二世的宣讲现场出现了一个侵入者。我最初以为这个人是朝着中钵二世去的；但是看起来这个侵入者是朝着我来的。在击退了他之后我才发送出了第一封dmail。但是很快我和你都收到了另外一封dmail，发送者正是我们自己，下达的指令是，假装挡下一次针对中钵二世的袭击，M4假装刺客，M3假装被击倒，以制造接近中钵二世的机会。”
“这是……之后几天……我们偷偷发出去的……”
“没错。第一条dmail收信发信记录都有。我们在那天收到的dmail也一样。此后的所有dmail，哪怕是中钵二世本人发送的超远距离的dmail也同样满足这一特征。换言之，因果是闭合的，并不能够改变过去。这也正是关于时间旅行非常有名的‘命定悖论’——现在的行为是过去的因；过去的果又可能是现在的因，仿佛被命中注定了一般。SERN对于时间机器的研究也一样，目前为止虽然有发生时空转移的案例，但是所有转移都能构成因果闭环。这是时间机器研究挥之不去的阴影，也因此有‘时间机器研究即将要被叫停’的传闻。”
“那……打破了因果闭环的dmail……”
“就是在今晚。在许多个可能的未来里的红……中钵二世，为了挽留某个麻烦的家伙，向自己发送了大量dmail。或许，在原本的很多个未来中，她都无法留下阿万音铃羽，但是现在，她做到了。同时，找到了阿万音铃羽的她，也错过了所有dmail的发送时间。所有的dmail都没有发送记录，也就是说她打破了因果闭环，突破了SERN的瓶颈。”
“那么……冈……M3你也会……”M4走近了M3。
“嗯。情况很不妙。等到Echelon发现这些邮件，那么对于SERN而言，这台机器有足够的研究价值；与机器相关的我们，至少也要加入SERN的表层机构了吧。”M3站了起来。
“这样，就会作为普通的科学家工作……”
“但是M4也知道的吧。我有不能离开这里的理由。至少现在还不能。”M3一边走向窗边，一边监视着外面的情况。
“那……怎么办？”
“那自然是……继续这样误导中钵二世，向高层证明这并不是时间机器研究领域的天才，争取送进外围机构乃至非SERN的机构。然后……争取一个更晚离开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