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子与槲寄生（九十六）(2)

“呃，客人，虽然今日我们搞情侣半价活动……”服务员干巴巴地笑着，出于职业的道德她没有移开眼睛，她的左手轻轻握住右手手腕，反复迅速地向上擦了一下手，抚平刚才知道项斯尔生两个人之间关系时感受到的一阵恶寒而粒粒鼓起的鸡皮疙瘩。
项斯已经收好自己的迷茫，不管是澄清也好承认也好他都必须要开口——与此同时地，尔生先一步地跨出步子，他清了清嗓子，放低声音，左手微微上扬，“服务员小姐，情侣并不限定于男女，所以我们就进来了，如果只允许男女的话，这恐怕有欺诈消费者的嫌疑。
请问，您是觉得，容纳一对在您看来有些特殊的情侣，与有工商人员过来，对您所在的工作场所的收入打击哪个会更大啊。”
他的眼角微微下压，他仍然抬眼凝视着服务员小姐，下巴内敛着。他已经努力去说服一个人了，不逃走已经是尽力了，现在更是超水平发挥了。
服务员小姐的眼神在每次迅速的眨动造出的缝隙里闪烁，最后，她闭上眼睛，尽力保持冷静，“请……请出示你们作为情侣的证明谢谢。”
初次面对这种情况的她在面对尔生好似十分有理有据的态度时很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