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子与槲寄生(六十五)
他抚摸着杯子外壁,在内壁上摇摆,思考着现场制作凶器去刺杀的可能性。
项斯观察着永吾的表情,那平静下暗涌的愤怒,并非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的,项斯心中稍稍有所把握而放松。
【不对,尸体,他们应该没有找到,否则一开始就该出示了,冷静冷静,只是失踪案而已,吧。嗯,保持一下一无所知,再刺刺看他们知道多少,如何?
赞同。】
“所以,永吾你有什么事要问我的吗?”项斯长呼一口气,微笑着。 缩回手,在杯子内壁上留下了深深的白印子。
永吾听后决定打蛇随棍上,带着工作时的那种歉意微笑,“总之除去昨天我们确实是见过面,也算是久别重逢,把昨天我没问到你的事我就问出口吧现在,呃,这是让你不太高兴的一些事,我就先在这里道个歉吧。”
虽然话语中的字词是如此发音的,但是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意。
“总之,这位女性你走近有见到她吗?”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照片,不用凑近看也能够轻易认出来,不就是那位毡帽小姐吗。
“这是最近失踪的一位人士,她的亲人来警局里来报案她失踪了,追得很紧,我也没办法,都是工作嘛。”言语中有着隐约责怪的味道。
项斯抽了抽鼻子,他嗅着永吾说出来的真实的水分多少,他微笑着,在内心大段地开着戏,
【才不是“一位”,而是两位甚至是三四位吧,当然,玩仙人跳的妍小姐一定不算在里面,毕竟对外,我的同学对她的认知就是“仍然活着”。
话说,就没有人提起过你呢,“普鲁托”,他们就这么看不起你对我的爱情吗?嘛也好,这样尔生也不会随便被人拉走了。
那些曾经爱过我或被我在乎过的女性们,她们之间的联系就是我这么个恋人了吧,
之前每年丢失那么几个单亲家庭的,留守家庭的,或者孤儿,也不见有人来——
啊啊真是让人恼火啊有家人的人。】
项斯用并在一起的手指尖抹了抹鼻尖,“我的一位女友,她跳河自杀了,有什么问题吗?”
永吾心里在暗暗升起一团火,正是因为从监控上来看根本没有问题,只是抱着她的动作似乎引发了她的不安,但是从后面拍的背影不能排除他没有实施勒颈的动作;根据在场群众的目击证言,他也没有嫌疑,最可恨的是,这位小姐还是个高四生,平时压力过大也说过想自杀的话——
所有的所有都偏向项斯的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