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道格（五）(2)

在闪光灯的频繁攻击下，它嗷嗷叫着剧烈挣扎，硬是把道格给蹬下去了。这一次，我对准了它真正的头部，一枪毙命。它躺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我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花和一些不明物体。我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并不担心会被病毒传染。我再给它补了几枪，确保它不会诈尸，然后才把枪背在身后，找出客厅里的提灯。
点亮提灯，总算不再需要闪光灯短暂的照明。因为枪战，整个客厅已经被破坏地不成样子，墙上被子弹击穿的洞，地上的碎片，还有一幅女人肖像的装饰画，胸部被子弹强行露出两个点。入侵者的尸体躺在地毯上，沙发和茶几上也都溅上血污。我检查了入侵者的尸体。它全身缠满了绷带，像皮肤被严重烧伤的病人一样藏起了自己恐怖的皮肤。剪开它的绷带，就可以确认它的确只是丧尸。它有一个腰包，里面是几个装满子弹的弹匣。在它的雨衣里有内兜，兜里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我是人类，不是怪物。
道格蹲坐在一边，手里还捧着照相机。它的脸上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手臂上有被啃咬的伤口，衬衫也被抓得破烂不堪，一副衣不蔽体的模样。
我让道格放下相机，把提灯递给他，“拿好提灯，跟我走，修发电机。”
来到放置发电机的小屋里。我以为发电机被破坏了，还特意准备了修理工具，没想到只是被关闭了而已栏，发现围栏大门的。我重新启动发电机，恢复了这片区域的电力。回屋子前我顺道检查了一下围锁被撬开了。
入侵者的尸体还在客厅的地毯上。我抓着尸体的脚，一路拖到了有焚化炉的房间里，随手丢进房间里后，我反锁了门。
“这下要清理起客厅可就很费时间了。而且我还要修锁，装玻璃……你先回地下室等着，道格。”我看了看道格破烂的衬衫，“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
道格听话地返回地下室。不得不承认，它真的是非常值得信赖的宠物。虽然入侵的丧尸比它的智力更高，但是道格像狗一样听话乖巧，而且基本没有攻击性。
给道格找一件可以替换的衣服成了大麻烦。那件浴袍现在还在洗衣机里，而我的衣柜里没有任何适合它穿的衣服。甚至连稍微中性风一些的衣服都没有。道格穿过的衣服，也就只能属于它穿了。我可不会和宠物混穿同一件衣服。要给它买衣服，得等到天亮，然后驾车到镇上去买。
最终我还是找了一件给道格替换的衣服……衣柜里那些我很喜欢的服饰我实在舍不得拿出来，在反复挑选后，我把相比之下比较受我冷落的纯白色修身版连衣裙取出来……
除了连衣裙，我还带上了道格专用的干布和笔记本电脑的充电线。回到地下室，我脱下道格的衣裤，将它的身体擦干净。至于它的伤口，我没有去处理，这对丧尸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道格像个木头一样任由我擦拭它的身体，它呆呆地盯着那身连衣裙。
“好了，该换衣服了，道格。”我拿起连衣裙。
在道格眼里，我现在看起来大概就像魔鬼一样。它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抗拒。
“这样吧，我也不强迫你。”我说，“但是我的衣柜里全是女装，你是打算一直裸着呢？还是老老实实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