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戏 33(2)

“我确定！”
张云雷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顶“换个地方？”
江砚点了点头，跟着张云雷走出了休息室，张云雷把他带到了走廊尽头的会议室里关上门“说吧，你想问什么？”
“您是警察吗？”
“不是”
“那....您和那位杨法医能看见我们看不到的对吗？”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你们两个不止一次盯着一个空白处看，而且他们找我谈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面前有一丝凉意，而且那时您说的话显然不是对我们说的，我拿杯子砸他的时候也感觉到身边有一丝凉意，就在刚刚我坐在那里的时候，手上也是凉凉的但您来了之后挥了挥手那感觉就没有了。是姐姐吧！”
“......”张云雷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主要是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承认，要不要让这孩子知道。
“我可以见见她吗？能让我再见她一次吗？”
张云雷再一次都看向了江砚的身旁“她似乎不是很想让你看见她....”
“为什么？”
“你要知道，你姐姐她已经死了，现在已经阴阳两隔了，她说你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她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学习，好好的长大她不希望你困在过去，你是一个很轴的孩子，你姐姐不希望你对这件事有过深的执念不希望因为他的死而影响了你的以后。”
“如果她执意不见我，我现在就去死！”江砚像是在跟他姐姐赌气，又像是在跟自己赌气狠狠地说出这句话后，眼圈渐渐红了起来，眼眶里的眼泪一直在打转。
张云雷轻叹一声走过去再江砚的眼睛上轻轻拂了一下“最后再跟你姐姐好好聊聊吧，我在门口等你。”说完便走出了会议室。
五分钟后会议室里传出了一声悲痛的哀嚎，接着便是持续很久的哭声，会议室门口的人没有走也没有推门进去只是靠在窗台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手里的烟，喷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
终于在杨九郎找来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会议室里走出的男孩顶着红肿的双眼对着并排站着的俩人深深鞠了一躬“杨法医张先生，谢谢你们。”
杨九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妈妈在休息室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