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一章（5）(5)

田柾国的面前，最后一间隔间
——
男孩的尸体倒在地上，脸上血肉模糊，鲜红的血迹蜿蜒着顺着墙壁爬下来。
田柾国呆呆地张着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飘忽不定的眼神已经失去了聚焦。
金泰亨默默地收起枪，挡在田柾国眼前。
朴智旻紧跟着走进盥洗室，看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一般，突然停了下来。
“
柾国
……
你没事吧
……”
朴智旻回过神来，握住田柾国的手，轻声问道。
田柾国机械地摇了摇头，嘴巴一张一合，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声音都被卡在喉咙里，只有低低的呜呜声。
“
我们走吧。
”
金泰亨回过身，揽住田柾国的肩膀，拉着他往外走。
田柾国的身体晃了晃，抬起手推开金泰亨的胳膊。
金泰亨愣了愣，停下脚步，无奈地看向朴智旻。朴智旻也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
我
……
我尽力了。
”
田柾国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哽咽着说出话来，
“
我真的
……
真的
……”
他晃着头，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
“
姜先生会怎么样？
”
朴智旻走过去，抱住田柾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同时看着金泰亨，小声问道。
“
不知道。
”
金泰亨摇了摇头，抓着田柾国的肩膀逼着他转过身，拉着他向外走去，
“
这得看他是多重要的国家证人了。
”
一个星期后。
M
市。
男人搂着自己的女儿，看着眼前新买下的公寓，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两人正站在人行道上，很快就有邻居来和他们打招呼。
男人伸出手，和对方礼貌地握了握：
“
您好，我是姜杰。
”
女孩微笑着看向自己的父亲，接着转过头，握住邻居伸出的手掌：
“
您好，我叫姜雅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