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一章（5）(3)

……”
金泰亨给朴智旻递了一个眼神，顿了顿，又对着电话说道，
“
注意安全，柾国。
”
“
松坂区区立高中。
”
金泰亨挂掉电话，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立刻出发。
盥洗室里，年长的男孩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急得来回踱步。
“
接电话啊！！！
”
他对着手机大声吼道。
电话里一直是占线的声音，嘟嘟嘟的响声让男孩越来越焦躁不安。
“
他不会回来了，瑞恩。
”
女孩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声音里都充满了笑意，
“
你打算怎么办呢？嗯？就剩我们俩了。
”
男孩转过身，看着脸上带着笑意的女孩，手里的刀不停地转着。
他定了定，转过身把手机砸向墙角，接着转向女孩，一步一步逼近她：
“
我告诉你我会怎么做
……
我朝思暮想的事情
……”
女孩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对方，向后缩了缩身子。
姜杰把车停在学校的门口，端起副驾驶上的散弹枪，走下车，狠狠地甩上车门。
田柾国开着车一路从警局直线赶往学校。他远远地看见了姜杰的车子，等他从车上走下来时，已经不见姜杰的踪影。
姜杰拉开教学楼的门，端着枪走进走廊，低下身子朝教室内张望。
田柾国拿出手枪，换上弹匣，拉了一下套筒，深吸了几口气，沿着建筑物外侧小跑向教学楼。
“
说实话，我没有那么喜欢雅漫。
”
男孩一步一步逼近坐在地上的女孩，耸了耸肩膀，抬起手里的刀朝女孩的方向指了一下，
“
但是你，你很特别。
”
女孩仰着脸警觉地盯着男孩，小心翼翼地向洗手池的方向挪动着。
“
别跑啊
……”
男孩笑着把女孩逼到角落里，
“
你要去哪里，嗯？
”
女孩眼看没有了退路，她仰起脸，冷哼一声：
“
和我爸爸要对你做的事情比起来，你对我做的这些还不算什么。
”
“
我好怕啊。
”
男孩蹲下身子，凑到女孩面前，装作害怕的样子，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口哨声。男孩刚回过头，姜杰抡起枪托砸在他的脸颊上。
男孩眼前一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中的刀也掉在一旁。
姜杰大步走上前，握住女儿的胳膊，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护在身后，接着举起枪，对准倒在地上的男孩。
“
爸爸，杀了他这个杂种！杀了他！
”
女孩站在父亲身边，咬牙切齿地大吼道。
田柾国拉开教学楼的门，刚踏进走廊就听见女孩的声音：
“
爸爸，杀了他这个杂种！杀了他！
”
他咽了咽口水，举着枪蹑手蹑脚地走到盥洗室门口，轻轻地靠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怎么办
……
要等泰亨哥么
……
田柾国紧张地咬住嘴唇，手心里不断渗出细汗。
“
杀了他！
”
再这样下去
……
可能来不及了
……
田柾国连着深吸了几口气，咬咬牙，拉开门冲了进去。
“
爸爸，杀了他。
”
女孩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
“
把枪放下！
”
田柾国冲了进来，举起枪对准姜杰。
“
救救我！
”
倒在地上的男孩朝田柾国伸出手，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