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坤】民国往事（十三）(2)

       “土肥圆” 刚要点头，庄清扬又冷笑着说：“让我当你们的傀儡，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就像对我父亲一样!”
       土肥原说不出一句话，只好悻悻而去。
        随后，庄清扬拨了个电话。
       “我要求日军参谋本部将土肥原调走。”
       蔡徐坤听到话筒那边用生硬的中文答道：“这个顾问是日本政府派来的，我们无权调动。”
      “无权调动？好!那么我总有权力不见土肥原!我不想再跟他谈话!以后土肥原来，任何时候都不见!”
       庄清扬放下电话，对蔡徐坤粲然一笑：“没事，别怕。”
       庄清扬在书房坐了一夜，蔡徐坤也陪了他一夜。
       凌晨庄清扬叫醒他，：“看看哪幅画好看？” 
        蔡徐坤随手一指，又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第二天，蔡徐坤发现楼外的旗子变了，正是他随手指的那个图案。
       几天后，庄清扬对他说：“你的父母要来接你，你不肯回去，又不肯接他电话，他只有把你父母请来了。”
       这天是蔡市长夫妇约定到来的日子，蔡徐坤一早就站在沈阳城墙上等着，庄清扬几次派人请他回去，他都不肯。
      过了一会儿，一辆帅府的汽车从官道上徐徐地开了过来，蔡徐坤跳起来大喊：“父亲，母亲，我在这!”
       正在这时一枚炮弹落在他后方的城墙上，响声震天，沙石四溅，负责护卫他的士兵将他一把拉下城墙护在身下，蔡徐坤的脑袋被炮震得嗡嗡作响，听到身边的士兵大声喊道：“日本人轰城了!隐蔽!快隐蔽!”
        炮弹不停地落在他身后的大营，饶是东北军训练有素，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炮火声，喊杀声，惨叫声震天动地。
       蔡徐坤推开保护他的士兵趴到城墙上，那辆载着他父母的小车此时开得飞快，士兵们都在喊着：“快啊!快啊!”
        离城门还有一步的时候，一颗炮弹落了下来，汽车瞬间爆炸了——
        “啊——”蔡徐坤大喊一声，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昏迷中蔡徐坤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他的脸，一滴水珠滴到他的脸上，冰凉冰凉的。
     他听到一个女人哽咽的声音：“可怜的孩子……”
       他迷迷糊糊地唤了声“母亲”便又昏过去了。
       蔡徐坤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恍惚中，他听到庄清扬的声音：“接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