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下(7)

“祝你顺利，天子小姐。”紫向周围诸人点头行礼，施施然推门而出。走之前，她特别看了灵梦一眼，说：
“灵梦，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
“紫......”灵梦大概知道紫在说什么。
房门关上。令人不安的寂静像是具有惯性一样继续运行了几秒钟。
“哇！”紫苑叫出声，“天子，你没事吧？想不想吐？那酒不会对孩子有害吧？”
“我感觉还好。”天子说。
魔理沙看看灵梦，问：“‘幻想乡的空间’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听你解释亚空穴的原理时好像提到过。”
“嗯，”灵梦小声说，“那就是隙间的某种‘基质’。”
“也就是说......那不是很危险吗！”
“紫不会做坏事的，”灵梦摇摇头说，“大概不会。”
天子和紫苑随意地伴着嘴。灵梦与魔理沙则是各有心事。衣玖小姐去开水房给大家倒茶去了。
如此等待了一会，天子感受到一阵剧痛。她心里明白，终于要开始了。不过，她毕竟是天人，她是不会像地上人那样大喊大叫的。希望如此。
几秒钟后，她疼得大叫起来。
随着天子的叫声，铃仙医生就位。生产正式开始。灵梦突然发现自己不敢看这一切，她紧紧闭上眼睛，房间里众人的声音闯入她的脑海。
“呼吸！加油呼吸！呼——吸！”
“你看起来有点喘不过气了，紫苑小姐。要不要休息下？”
“谢谢，衣玖小姐。我尽量。呼——”
“啊——！”
“啊——！”
“魔理沙小姐，请别跟着怪叫。”
“抱歉，不过真的看着很疼啊。”
“魔理沙，确实疼，很疼，非常疼，不过你不能想着给我减减压吗！别说疼字！”
“好的好的，唔，天子，想想牛奶浴，牛奶浴。”
“这种时候就别靠想象来减压了！”
“我看到第一个孩子了！”铃仙医生宣布。
“妈呀，灵梦，你看到了吗？你看到那脑袋了吗？”
“我不敢看！”
“使劲，天子小姐。多使劲！”
“我知道！铃仙医生！我在使劲！我怕劲使得不对把要石招下来！”
“就算你这么说还得使劲。加油！”
“唔——啊！”
“好的，有进展！”
“哇！灵梦你看！出来了！那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出来了！”
“我不敢看啊魔理沙！别掐着我！”
“很好，继续！来，天子小姐，跟着我，一二三——用力！一二三——用力！”
“我在用力了！别催！”
“天子？......我的手快断了，你能不能我稍微放松点......”
“紫苑，我现在不止会捏断你的手，如果可以，我想捏爆你的脑袋——啊！”
“天子小姐！别放松！加油！就剩一点了！”
“唔！”
“灵梦快看，出来了！是婴儿！是婴儿啊！好丑啊！”
“魔理沙小姐，希望你别说长女大人的孩子丑。”
“抱歉抱歉。灵梦你快睁眼啊！”
“恭喜，天子小姐！你的第一个孩子出世了，是健康的男孩！”铃仙那里传出婴儿的啼哭。
“哦......小天子......”紫苑说着，声音畏畏缩缩。“我的孩子应该对不幸有抗性吧？我可以抱吧？”
“我！给我。”天子的声音几乎虚脱了，“让我看看孩子。”
铃仙把襁褓拿给天子。
“这就是婴儿啊......没有头发......声音好难听......”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孩子！”紫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激动地凑过来。
“给......灵梦看看。”天子说，然后向后一躺，软在床上。“我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