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下(12)

女苑这才和每人打招呼，然后急不可耐地去看天子臂弯里的两个孩子。
衣玖小姐正在整理之前被外人搅乱的病房。眼见病房重新变得整洁，她眨眨眼，对女苑说：“让你的朋友也进来吧。”
“啊，不好意思。”女苑说，“我都把他们忘了。”她对门外喊道：“都进来吧！不，别都进来！一个一个的。”
原门外聚集着好多人。命莲寺的妖怪僧侣，神灵庙的道士，守矢神社的风祝......都是女苑在寺院打工认识的人。她们纷纷表示祝福，有的还留下给孩子的礼物。
看到人群和礼物堆，紫苑惊讶地说：“妹啊，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朋友了？”
女苑笑着说：“不打不相识嘛。听说有人找老姐麻烦，我把她们都叫来了。她们也对孩子很关心。你不知道，老姐，现在你可是大名人了！”
“啊？我出名了？什么名人？”
“幻想乡第一个搞大天人肚子的倒霉鬼。”
“咕！”
看到众人的礼物，魔理沙评论道：“这些玩意儿可不是破烂，有不少厉害的魔法道具。我出生的时候怎么没人送礼呢？”
“等你变成魔法使，我送你礼物。”灵梦已经平静下来，说道。
“那就太好了，不过可能要等一阵。”
“哎？不是说最近......”
“啊，出了点意外。你知道，我一直很粗心。”
“你呀，多保重自己，魔理沙。”
灵梦和魔理沙正蜷缩在墙边。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灵梦有些太疲劳了，需要闭目休息。不过，她耳朵里一直听着两个孩子的哭声。那是最美妙的音乐了。魔理沙倒是一直很精神，她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礼物。不过，她们在想别的事。两个人都太了解对方了，隐隐猜到了对方做了什么。
紫苑对每一位来客不停地说着：“奇迹，真是奇迹！”
灵梦和魔理沙相视一笑。
奇迹永远不是没有原因的。奇迹永远是人类奋斗的结果。正如怀孕生子。
......
一段时间后的魔女例会。
爱丽丝问：“魔理沙，你怎么还没服药。”
“那个计划失败了，不，是成功了。不，还是失败了。不，是成功。”
“究竟是哪边啊，我要记录的好不好。”
“下次按我的方法变成魔法使吧。”帕秋莉说。“我的方法万无一失，还很美丽。”
“我想推迟一阵，”魔理沙说，“因为有个新想法。”
“又有什么主意了？”爱丽丝歪着头，一边写会议记录一边问。
“我考虑先生个孩子。”
啪！爱丽丝把笔头按断了。
“做你的朋友真开心，爱丽丝。”魔理沙说，“每天都像看漫画。”
“做你的朋友就很幸苦了......”
帕秋莉还在喝红茶，她摸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因为睡袍宽松，所以谁都没发现这件事。
怀孕这种事，有时候也会一窝蜂地赶在一起。魔女们不仅喜欢八卦，也喜欢赶时髦。当然，这是都是妖怪们的偏见。
......
一段时间后的博丽神社。
“要搬走了吗？”灵梦问。
“嗯，不能再打扰你了。”天子说。她恢复了产前的少女模样，蓝发飘飘，长裙长靴，英气逼人。
“想去哪里呢？天界是回不去了吧。”
“和紫苑那家伙约好了，去旅行。她比较有游历的经验，我也想四处看看。”
灵梦心想，所谓“游历”大概是指“要饭”，不过她没说出口。
“感觉自己是个坏母亲啊。”天子还是内心有些纠结。“把孩子送给别人就自己去玩乐......”
“你又在这么说了，”灵梦道，“交给我还不放心吗？”
“放心，但就是觉得不好。”天子挠挠头说，“我真的喜欢这些孩子啦，她们是我生出来的，是我的骨肉。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渴望玩，渴望自由，渴望不被束缚的生活。这么想不是太投机取巧了吗？这样做......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