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下(11)

双方对峙着。灵梦决心战斗，她计算隙间突袭的位置。先制住这个头目——
这时，一个谁都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僵局。
“喂！有医生吗！”天子着急地大喊起来。“男孩不呼吸了！”
那黑袍天人也是一愣，他转头说了什么，一会儿，铃仙被带过来。
“哼，师匠在的话，哪容你们这些医闹放肆......”铃仙骂骂咧咧。
“医生！”天子急的带了哭腔，“孩子没有呼吸了！”
“啊？”铃仙跑过来，“是男孩吗？输的液呢？”
“这些人把针头拔了，我抢回孩子，没机会拿到液体袋......”衣玖说，她语调颤抖。
“天人之子无需地上人的药石。”那天人道。
“还在说什么混账话！”铃仙斥责。“新生儿肾功能不全会引起急性肾衰竭，严重的话会导致呼吸及心率失常！”
她接过孩子，紧张地检查，然后——
“不行了，他已经......心脏衰竭……”铃仙茫然地看着天子。
紫苑不敢相信地问：“医生，真的？可是这才......”
“婴儿是很脆弱的。请节哀......”
紫苑转过脸，狠狠地盯着黑袍天人。一股黑色的气从她身上正要散发出来，她的手却被天子拉住了。
“紫苑，别。这里是医院，人很多。还有女孩也活着......不能用那招。”
天子劝住紫苑。她转过头，用悲哀的语气对黑袍天人说：“滚吧。你看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没了。告诉父亲，我再也不会回去。”
那天人还想靠近，似乎是想确认男孩的尸体。
“滚！你给我滚！”天子用最凄厉的声调尖叫。
灵梦走上前去。她比黑袍天人矮很多，可是那气势却让对方想起前来索命的死神。
天人们离开了。医院恢复工作，铃仙医生也有事先行离去。房间里陷入死一样的沉寂，只听见女孩的哭声不绝。剩下的人在房间里，轮流走上前去，安慰天子。
“都怪我......”紫苑抱着头说，“我是个不幸的人。我的爱人失去了孩子，我的女儿失去了哥哥。”
“不怪你，紫苑。”天子的声音很沙哑。
魔理沙走上去，说：“能让我......抱一会儿小天子吗？抱歉，我知道这很过分。”
“没......那就......麻烦你了，魔理沙小姐。”
魔理沙抱着死去的男孩，走到角落。她从魔女服的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药丸，像是巧克力豆。
“孩子，”她小声说，“我刚刚认识你，我和你的父母也不是多么熟识。但是，即将抚养你长大的女人，她叫博丽灵梦，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会成为她的孩子。因此我要尝试。”
她趁别人不注意，将小药丸碾碎，撒落在婴儿口中。她又掏出一小瓶魔药冲剂，给婴儿服下去。
心脏停跳但是大脑仍未死亡的人，会保有自律的吞咽动作。
“孩子，”魔理沙继续说，“抱歉让你做了试验品。让我看看吧，什么是生命，天人的幼体啊......”
她将男孩还给满脸泪花的紫苑，走出病房。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以及手掌心几条短短的皱纹，等待。
几分钟后——病房中传来惊天动地的大叫：“他有心跳了！他呼吸了！他......他在哭！是奇迹！今天是奇迹的日子！”
魔理沙走进房间，灵梦紧紧地抱住她，一边抽泣。魔理沙拍着灵梦的后背，用一如既往开朗的语调说：
“我就知道，灵梦！你是幸运的巫女呀！”
......
伴着叮叮当当的响声，满头大汗的依神女苑跑进病房。“我老姐怎么样了？孩子怎么样了？我听说又有人找麻烦？”
紫苑呜咽半天，只说出一句：“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