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全员向/甜？】抓一放三（13）（第五黑镜x2）(2)

美智子房间的门是虚掩的，她正背对着门，凝视着什么东西。瓦尔莱塔轻轻敲了敲门，她便惊慌地把那东西藏起来。
“在干什么呢？”
美智子摇摇头，几天没有整理过的妆容有些花了。她的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绑成辫子，而是绾成发髻盘在脑后，还插了簪子。
瓦尔莱塔知道这在美智子的家乡，是只有已婚妇人才会梳的发型，便得知她又在想念那个人了。说实在的，瓦尔莱塔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也不知怎么劝她，只好默默退了出去。
“班恩不知道怎么样，里奥见不着人，美智子又这个样子......杰克......”瓦尔莱塔又走到杰克门前，里面传来依稀可辨的呼唤声、咒骂声和亲昵而暧昧的话语。“这家伙......真是想奈布想疯了。奈布他们没事吧......”
现在不明状况的只有裘克。唉，冒冒失失的，疯子一样，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下死手。好在树林里不方便他冲刺，应该不会有太大威胁。
里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瓦尔莱塔早听出他今天的步伐格外迟缓，连忙迎上去，却一眼看见被他抱在怀中的莱利。瓦尔莱塔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
“他，他......”瓦尔莱塔的鼻子很灵，早闻见莱利身上的血腥味。看他胸口已经被血染透了、又风干成褐色的衬衫，瓦尔莱塔猜测着在莱利受伤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你能，治好他吗？”在里奥心里，莱利只是晕过去了——或者按照上等人的话来说，休克了。毕竟，那个为难他、鄙夷他的高傲的上等人是那么有活力，永远在贬低他这件事上充满了激情。莱利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因为他还要坐起来羞辱这个卑贱的下等人。
瓦尔莱塔愣了片晌，最后她觉得拒绝可能会导致里奥失控，于是答应下来。她开始缝合莱利的伤口，然后用那条床单还干净的部分给莱利做了一件外套，来遮盖血迹。整个过程就像在缝布娃娃一样，但是针刺在皮肉上的触感比刺在布上的触感惊悚多了。
惊悚到监管者都会害怕。
瓦尔莱塔怕的手抖，针有时扎歪了或者扎空了，她就心虚地瞥一眼里奥。她疑心里奥会突然站起来，对她说“够了”，然后带着莱利的尸体扬长而去。对，瓦尔莱塔必须假装自己有救活他的希望，否则里奥就彻底崩溃了。想想看，两天没吃东西的人，而且是个凶残的监管者，一旦他确认莱利真的死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下口。
可是等到“抢救”结束，里奥都没有任何动作。他坐在那里，就是看着。目不转睛地看。就好像是自己躺在那里接受抢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