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番外之酒不能消愁(2)

车内车外温差有些大，下了车郭麒麟给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不少，但步子还不稳，好不容易等到了电梯上楼开了门，扑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就吐。
阎鹤祥皱着眉看着，在旁边递水递毛巾。
“哥……我难受。”
“来，把茶喝了。”阎鹤祥手摸着杯子试水温，把杯子递到郭麒麟嘴边。
郭麒麟闭着眼睛别开脸，“我不喝。”
千哄万哄地喝了茶，终于清净了。
阎鹤祥又把人叫起来，给换了睡衣，看着闭着眼睛拿手找袖子的人红着脸颊和耳根，一身酒气，居然还有些好看。
阎鹤祥想抽自己一耳光，想什么呢天天的。
换好了衣服把人抱到床上，又吵着要东要西。
水，被子，毛绒玩具，吃食，冷了热了，最后被郭麒麟一把搂住脖子。
“大林，大林，松手快，大林？”再叫不应声了，掰也不能硬掰，阎鹤祥这通忙前忙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愣在床边上凑合了一晚上。
这一夜睡得总不踏实，连翻身都怕压了他胳膊，第二天起来黑眼圈重得跟吸了毒似的。
这天赶巧麒麟社没什么事儿，陶阳收拾好了来找郭麒麟:“大林，你昨儿晚上去哪儿了？我昨儿想着去找你你没在家。对了咱们今儿下午去逛逛吧，我有点东西要买。”
“我昨儿去祥哥家了，行，等我演出完咱就去，你在这儿等我会吧。”郭麒麟这是刚到了没多会，还没换大褂呢，衣服还是昨天那套。
陶阳笑着刚要答应，就看见顶着黑眼圈的阎鹤祥换好了大褂出来了，顿了顿，“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儿还有事儿找师父，改天吧。”说完扭头就走。
“哎……”
走了。
演出顺利，观众一片欢呼可是阎鹤祥看得出他心不在焉，好几个包袱没翻，返场到最后皮笑肉不笑。
“大林，你今儿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又是一顿酒。
阎鹤祥听着师父语气有些不好，极力地掩饰，转回头来再照顾着撒酒疯的郭麒麟。
那么小小软软的一个，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闭着眼睛，身上酒气重些，白衬衫上还有刚刚不小心洒的茶水渍。
阎鹤祥这回长了记性先去换衣服洗漱，一边忙着一边还得腾出眼神儿来看着这小祖宗别把房点了。
闹闹又是半宿，终于安静下来给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床头灯是暖暖的秋香色，映得床上的人像棵什么蔬菜，阎鹤祥看着，不知不觉就笑了。
有些念头从一开始就生了根发了芽，阎鹤祥紧攥着拳头咬着牙，试探性地喊了喊:“大林？……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