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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相圆满,时令正恰,可汝,为何不在…”信浓躺在天台上,望着圆满的月亮,似是对离去之人的进行控诉般地呢喃道。
明明已经占卜出今晚是相聚的最好时刻,刚好到达微醺程度的一壶清酒、一轮圆满的明月、一件刚刚买来要穿给他看的,刻意穿得有些松垮的和服、已经打理完毕了的,他平日最喜欢扑进去的大尾巴、以及一个望夫终如愿的自己。
“命运多次的令妾身绝望,害怕。可是汝,偏偏是汝,却成了妾身命运里再也无法忘却的一隅!妾身讨厌汝!讨厌突然出现的汝!讨厌夺走妾身心之所属的汝!汝…汝…”平日里冷静,知性的信浓,或许只有在涉及他的问题上会显得这么歇斯底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