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狂笑者·小丑(3)

不能让他得逞。
专心于挥出的拳头。
“删掉所有的原则吧，布鲁斯！”
很好，他只顾说话而露出破绽了。
看准机会，我连续挥出沉重的勾拳。
连续三拳命中——
他没有倒下，这我毫不意外。但身处劣势的他却又一次笑了起来。
“让我们，就只留下唯一的那一条真理吧！啊哈哈哈——”
看着他沾满鲜血的脸，我心中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扬起拳头，打算一鼓作气为这场战斗画上休止符。
但他并没打算给我这个机会。
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侧腹。
“蝙蝠侠一定会赢。”
语毕，枪响。
BL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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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了我们父母的那把枪，我总是带在身边作个警醒。以提醒我——他们身陷伦理规章，因而死去。这是我在那条小巷里学到的教训。
你也差不多是时候学到这一点了。纵观多元宇宙，布鲁斯，每一个世界中的我们都因相同的原因而沉沦。
那原因便是，你因对他人的信任而压抑了自我，变得太过优柔寡断。这就是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根本。
但是你猜怎么着？蝙蝠侠应该是完美的生存者，巅峰的掠食者，这才是他应该有的形态。这才是我。
你只是个铺垫，而我才是笑点。
现在……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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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开枪就是了。”
说真的，我不喜欢他这一点。
喜欢拖拖沓沓shuoshang一堆台词，而且非要等到戏剧性的时候才肯出手。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可说？哪来那么多的戏可看？
狂笑者哼了一声。顶在我面门上的那把枪，我看见他的手压在了扳机上。
距离太近了。就像我侧腹的装甲一样，这种零距离的射击我的面甲根本抗不过去。
只要他开枪，我必死无疑。
“很高兴你终于看开了。”
并且再一次，他笑了。
其实他总是在笑着，所以我没必要特意强调这点。
但这次他的笑容里饱含欣慰，我能看得出来。
“我没跟你说话。”
虽说我们可能会让他很失望。
BALM！
枪声再响。
一面旗帜被当作子弹射出，狠狠扎在狂笑者的右肩上。
旗子上写着“BANG!”。
“哈！狂笑之蝠？”
嗤笑着，他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