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狂笑者·小丑(2)

他会意，拍拍手。
“杀吧。”
三个罗宾远离了超监视者，朝我冲了过来。
哼，如果他是真的想和我没有后顾之忧的来场蝙蝠对决，那么想必小丑病毒让他没那么理智了。
可惜，我并不是来上演命运之战的，所以我说：
“不。”
我从腰带里抄出小丑病毒的中和瓦斯，精准的将其砸在被感染的三个孩子中间，并冲向了他。
“好好看看吧，布鲁斯～呃嗯——！”
我没有听他说话的心思，一记上钩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下颚。
出乎意料的是，他硬撑着没有后退，并且瞧准了时机，左拳精确的轰击在我的右脸。
说实在的，这很疼。血腥味一下子就在我的嘴里扩散开来，突如其来的反击让我的动作迟缓了一下。
“告诉我你都看见了啥？”
抓住这机会，他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胸膛，想要借机后退，拉开距离。
“你从来没和你受过一样训练，和你一样严于律己的人战斗过。”
以伤换伤？我得说他干得不错。
但是随意在这个距离下进行大幅度的踢击？
我用双臂扣住他没来得及收回的小腿，试图掰断他的腿骨。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伸出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根短棍，狠狠甩手正中我的面门。
“啊呃——”
我的面罩很坚硬，这不假。
但是他的力气很大。重申一遍，那真的很疼。我甚至感觉比起对付他，我更愿意穿上装甲去找达克赛德。
而这疼痛令我不由得松开了手。
“看见了吗，布鲁斯？哈——”
他发出诡异的笑声，同时缓步后退。
“我可不是他穿上了蝙蝠装。”
不是么？
在我看来就是。
我绝不会承认，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叫做布鲁斯·韦恩。
他现在就是另一个小丑，一个一时兴起模仿着蝙蝠的小丑，仅此而已。
我一遍遍的这么告诉自己：那不是蝙蝠侠。
我不可能变成这幅模样。
但他似乎洞悉了我的心思，嘴咧的更大，笑容越发令人胆寒，并伸手指了指自己，而后以唇语无声地发言。
「我就是你。」
“你就是场噩梦，仅此而已。”
说完，我便再度冲上。
“那你呢，布鲁斯？”
他笑着挺身，以精湛的技巧与我缠斗起来。
“少了那些规章，你又会变成怎样呢？”
不去听他的话。
强迫自己不去思考。
他只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他知道说什么能让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