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孙笑川(10)(3)

“鬼鬼，这也太真实了口巴？”他的搭档已经相信了。
“那么说，孙笑川是想要当新神？”他的搭档问。
“不，孙笑川就是旧神。据传言他渡的是雷劫，下一个神要渡火劫。”
“那他是想？”
“他是在利用一个巧妙的概率陷阱。以卡巴拉形式死人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以类似卡巴拉的形式死人也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两样事情在新津可预见的未来都发生的概率小于只发生一样的概率。懂吧。”左边的警察在认真地讲，右边的警察认真地听。
“他是想自己做成一个近似卡巴拉的杀人，降低新津发生卡巴拉杀人的概率？”右边的警察认为自己听明白了。
“是的。”
“那还要死多少人？”他问。
“我认为已经结束了。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尸体罢了。”
“为什么？”
“按顺序，花舞阴间是最后一个。”他喝干了酒。
“黑，真他妈黑。”他也喝干了酒。
“明天该干嘛干嘛吧，这么一看，明天游行也只是游行，视察也只是视察，旧神依旧。”他有些踉跄地站起身子，朝外走去。
他看了看满桌的酒，摇了摇头。
“结账。”酒保赶忙跑过去，收了钱。
“先生慢走。”目送他出门。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对我捏了捏手指。
我把20块钱放在桌上：“不急，这是订金。”
他对我笑了笑，收下钱，手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置于腹前：“孙业尤乐意为您服务。”
他的头很亮，即使在柔和的灯光下，让我也觉得有些刺眼。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真假，但是我从喝酒的人那里，听到过不止一次神和劫之类的传言。”
“那关于孙笑川如何成神的，你听过相关的传言吗？”
我给他递过去20。
“外来者本不应该问这么多。看在你这么对新津的GDP做贡献的份上，我把我听到过的一些东西跟你说吧。孙笑川是参与过东百评判后回来的军官，然后他有一次去丽新酒店，那天丽新酒店正好被雷劈到了，之后，据说他就成了神。”
“你认为孙笑川有可能为了不被新神替代去杀死亲密战友吗？”我清楚苗人缝的死是孙笑川一手谋划的，但我不确定其他的。神可以做到任何事。
20块钱安排上。
“Everybody wants to rule the world. ”他用一口流利且标准的和式英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