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孙笑川(10)(2)

“他们疯了？”他很震惊。
“他们没想到那俩人那么不经整，他们更没想到那俩是新津冷的人。”说着，右边的警察一杯酒下肚。
“那摊上大事了啊，怎么搞？”
“对外宣布两人试图袭警和自杀，为了防止可能通过身体造型，死法之类传播恐怖主义，不予公布具体细节，当天就火化了。差点没把局长吓死。唉……”
“警察……”左边的警察也跟上干了一杯酒。
“老板再来两杯嗨啤。”右边的人说。
“说起新津冷的人我想起来了，今天在花舞阴间的湖边捞起一具女尸，貌似也是新津冷的高管。”左边的警察想了想，对他的搭档说。
花姐真的死了？还是说，是引诱我的替身呢？兴许是死了吧。王又不是神。
“还有今天早上萝园寺烧死那个，当时也是跟着几个新津冷的人。”他的搭档补充。
“你说，会不会……”
“麻麻城市花园的变态凶杀，女被害人也有新津冷背景。劳氏医院继承人，被寻仇砍死那个，也是……”左边的警察顿住了。
“是针对新津冷高层的连环谋杀。”
“而孙笑川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有一种可能，孙笑川……”右边的警察慢慢说出了三个字。
“你是说……”
“不，如果真是他，我们将永远不可能找得到证据。他会永远地逍遥法外。”
“为什么他要对自己人下手？”
“也许是分赃不均，也许是其他的原因。新津冷是孙笑川起家之地，不是什么极端原因，我想他是不会想要杀掉一起白手起家的战友的。”
“你们的酒来了。”酒保在两人桌前，把酒放在桌上。
“谢谢。”左边的人说。
“不知道你听过一个传言没有。”
“什么传言？”右边的警察有些好奇。
“我是警察，本不该信这些，也不该说这些。但是事到如今，说说也无妨。有人说，当人的生命做的卡巴拉形成之时，旧神将失去神力，新神将通过渡劫代替旧神。”他说的声音很小，但是我是什么身份？职业杀手，我还是可以听到的。
“这么鬼扯？你也信？”他的搭档有些想笑。
“我开始也不信，但是，你看。目前已知的几起凶杀案发生地已经和卡巴拉的几个节点对上了。”他一边用手机比划着一边给右边的警察看。
“你一说连环凶杀案，我才反应过来，把那几个地方在脑海中大致对了一下。”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