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希灵帝国同人】东方青帘忆(2)

青娥终于把芳香打理得漂漂亮亮，站起身来：“陛下，其实我非常介意别人与我谈论关于这个孩子的事情……也许您说得对，她不该是我的僵尸，但与您说说也无妨。很多时候，就连我都会忘记她是个僵尸的事实。她会笑，会哭，还会朝我撒娇打闹……她喜欢好吃的，每次经过人里的蛋糕店她总是会驻足，如果没有符札她甚至会主动要我买给她吃……而当我拒绝，我也能看到她动作上的失望，甚至愤怒。”
我叹了口气：“所以你缺乏安全感。在她是个工具的时候她表现得太过自主，而作为人又缺乏活力，所以你……”
青娥的眼睛里罕见地闪过一丝迷茫，接了下去：“我宁愿让这孩子永远做我的所有物，永远是个僵尸。她为我工作，而我为她提供保护。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我真切地期待着……
“我后悔的那一天。”
“所谓占有，让对方完全成为自己的东西，不过是缺乏安全感，不过是在希望对方受控的情况下采取的极端手段。我想，我们说的，这孩子也是在听的吧？这孩子的内心，说不定很丰富呢。但她希望的最直接的事情，应该就是你能多给她一些关心怜惜吧？本来她提出的要求，就是最简单的口腹之快，恐怕，这孩子在提出要求前，也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的吧？她知道你根本不会搭理一个僵尸的无理要求，但又抱有一丝希望……”我斟酌着说道。
青娥微笑着听我说着，感受着恰到好处的微风、阳光与周围景色交融的氛围，一时间衣袂飘飘的她竟美得让人窒息。她拉我在草地上躺下，习惯性的把芳香抱在怀中，声音仿佛是她控制着小僵尸说出来一样：“但是……每天晚上喂她吃的蛋糕都是从哪里来的呢？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等我睡着后她就会溜走，可是晚上没有她在身边我就是睡不着……我更不知道，我每次与她说那些在外面发生的事时，她究竟是如何理解得恰到好处？我无意间对她说，门口的箱子很重要，第二天醒来就会发现她寸步不离地守着重要的箱子……”
我偏过头，看着似是主从又似是母女的两人。看得出芳香喜欢这样被娘娘抱着，小脸一直在青娥的身上蹭来蹭去。但是，又不单纯的只是喜欢。她在克制着自己的吞噬欲望。也许真的是吧，芳香一直都是恨着这个邪仙的。不过，一个已经不会思考了的僵尸，又怎么会去恨一个人呢？还是说，也是本能，小女孩喜欢到处咬咬，只是符札命令她不能咬？
鬼使神差的，我问道：“芳香啊，你喜欢霍青娥娘娘吗？”然后在青娥意义不明的表情中突然反应过来：“哦我差点忘了她是靠符札行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