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剑之荒原(2)

左手的手背很干净，就好像那上面从来就没有任何东西一样。
“霖，你听我说……”阿尔托莉雅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所指，连忙伸出手挡住了我的视线，“Saber他走了。但是，这场战争你没有输！你还有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帮助你，得到——”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已经摔倒在地。
我的手掌，还停在半空中。火辣辣的真实触感，让我的心更加撕裂开来。
Saber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霖？”
“为什么要战斗呢？都到了那样的地步，你，为什么非得坚持着战斗下去？……以御主的身份，我命令你回答我，Saber。”
喉咙干涩。我空洞地看着前方，冷淡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如果你问的是我的愿望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霖。我最初与世界签订契约的时候，就是要得到圣杯。所以，我会在各个圣杯战争的中穿梭。我最先的愿望，是要改变王国毁灭的结局。”
阿尔托莉雅慢慢地起身，娓娓道来。
“怎么改变？圣杯不可能操作历史。”
“最初，我是想，圣杯既然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也许可以实现我那种过分的要求……但是，第一次的圣杯战争，我失败了。我的Master，用令咒命令我破坏圣杯。”
破坏圣杯？这是谁家的逗比啊。
不过，如果是誓约胜利之剑的话，大概真的有那种能力吧。
“第二次的圣杯战争，我中了Assassin和他的Master的暗算，中场就失去了意识……第三次，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年前，我……按照Master的吩咐，再次破坏了圣杯。”
这都是什么鬼？这世界上的逗比怎么这么多？
“在第三次的圣杯战争以前，我一直以为，王国的毁灭，是我一人的错。所以，我那时希望用圣杯来改变选王的结果。”
果然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因为对自己毫无报偿、空无一物的人生感到后悔，想要重新来过才追逐圣杯这种东西——结果，那可诅咒的扭曲的骄傲，竟然还存在着。
那正是，我深深地厌恶的东西。
“Saber。你，可知圣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抬头看着她，看着她那始料未及的滑稽表情，不等她反应过来，立即给出了答案，“圣杯只是幌子。这个城市的圣杯，是魔术师制作出来的伪圣杯——它真正的目的，是给世界穿孔。”
“穿孔？”
“魔术师就是要抵达‘根源之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需要达到根源的通道。因此，他们通过圣杯收集大量魔力，将这些魔力用于打孔，再用七个魂魄加固，制作出一条人类能自由通行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