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三章（5）(10)

错误，那么是否有可能，你们对于高先生的分析也出现了错误。
”
辩方律师紧紧地盯着金南俊。
“
我
们没有犯错。
”
金南俊
脸色不变地回答道，认真地摇了摇头。
“
行
为分析只是智力游戏。
”
对方一脸嘲讽地看着金南俊，声音抬高了几度，
“
你可能都
说不出我袜子的颜色，也不会比巫师什么的准到哪里去。
”
“
反
对。
”
吴律
师迅速站起身。
“
撤回。
”
辩方律师头也不回地撇下一句话，瞟了一眼金南俊，转身走向被告席。
“
炭灰色。
”
证人席上的金南俊依旧表情平静，缓缓开口道。
对方的脚步突然停下，转过身看了看金南俊，又对着旁听席笑了笑：
“
行啊，那就看看吧。
”
说着他弯下腰，抬起脚，把裤脚向上拽了拽。
旁听席上的听
众纷纷伸长了脖子，甚至连法官都挺直了后背、身体微微前倾，瞪大眼睛只想一探究竟。
“
猜
对了。运气挺好啊。
”
辩方律师冷笑一声，拍了一下手边的桌子。
“
为了让自己显得更高，你选择了和自己西装颜色一样的袜子。你的皮鞋有增高垫，还换过鞋底。也许有人会认为你节俭，可事实上你正面临财政困难
——
你戴的
劳力士是假的，真的可能已经被拿去换钱还债了。
”
金南俊的目光从
头到脚地把对方打量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
我猜你是
赌马输了吧。
”
“
我是无
偿接了这个案子。
”
对方两只手插在裤袋里，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
我是都内最成功的刑事律
师之一。
”
“
你的
恶习是赌马。桌上的手机每二十分钟就会震动一次。那恰好是都内唯一的赛马场公布结果的平均间隔时间。你一直在关注着比赛的结果，而且你每次看到结果都会影响你在法庭上的情绪。
”
金南俊的
脸上慢慢露出笑容，像是挑衅一样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