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三章（5）

在分开忙了两天以后，金南俊、金泰亨、朴智旻三人一
脸严肃地重新聚在会议室里。
金南俊看了看两个人，第一个开口：
“
大
脑波纹检测的结果直接断送了我们证明犯人有罪的机会。
”
“
但是地区
检察官并没有被要求把结果纳入证据。
”
金泰亨眨了眨眼睛，想告
诉金南俊目前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
但是他知道
这个结果，他也会利用的。
”
金南俊明白金泰亨的意思，但
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
所以
说，犯人到底是怎么通过的？我以为这种检测根本没有人可以蒙混过去。
”
金泰亨一
脸不解地看向朴智旻。
朴智旻
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
“
他
脑部顶叶所受的伤害肯定比之前想象得更严重。准确地说，是大脑损伤破坏了他的记忆
……”
“
他
记不记得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
金泰亨冷冷地打断了朴智旻，
“
他
杀了那么多人，我们迟早会找到证据证明的。
”
“
没关系？
”
朴智旻挑起眉毛看着金泰亨，
“
这些记忆都消失的话，他几乎可以说是变成另一个人了。
”
“
根本不可能。
”
金泰亨果断地
摇头。
“
不不不，
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已经牵涉到了身份本质的核心争论。
”
朴智旻宛如一架
喷着火舌的机关枪，
“
西方哲学里有一个叫做
’
因果互倚
’
（
causal dependence
）的概念，就是
说过去的心理记忆对定义我们的身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
“
什么意思？你想
说他现在不应该被审判么？
”
金泰亨疑惑中透出
惊讶。
“
我不是
这个意思。
”
朴智旻赶
紧摆了摆手，
“
但是根据他
现在的情况，的确可以提出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