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不遇（三）/曦瑶(3)

      设置好一切后，阵法内的度灵者以血为引，以情为媒，代价因需度的灵善恶程度而定，歌行此法。
        当日，蓝曦臣同聂怀桑同为度灵者。金凌本来想去，却被蓝曦臣、江澄和魏无羡拦下。后二者拦下金凌是想到了要度金光瑶那样的灵……代价想必是不会小的。金凌不能去冒这个险。蓝曦臣则是另一个原因。
         度灵后，便将尸体火化，以绝后患。聂明玦的骨灰自然是聂怀桑带走，金光瑶的，则由金凌拿回。
        度灵完成后，蓝曦臣便又昏了，聂怀桑情况也不怎么好。……
       自度灵之后，蓝曦臣身体每况日下。后来便退了家主之位，外出云游了。
        云游到云梦的时候，他看到了一种花，小小的一片雪白，被种在一户人家屋前。很眼熟，以前似乎见过。想了好久，他才想起是在哪里见过。
       也是在云梦，一次夜猎结束之后。他曾见过一片这种花的海洋，和金光瑶一起。花虽然很小，但很美。月光下，金光瑶弯腰折了一枝花。金光瑶借着月光看清楚是什么花之后，笑突然僵住，但很快又恢复如往常。“真美啊……”蓝曦臣叹了一声。金光瑶看着身旁看着花海的蓝曦臣，目光复杂，道:“是啊。真美……”蓝曦臣目光移向金光瑶，笑道:“阿瑶也喜欢这花？”金光瑶赶紧移开目光看向花海，道:“二哥挺像这花的………”“嗯？”蓝曦臣不解。金光瑶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敛了思绪，道:“……二哥挺像这花的…都美，都一般的洁白无瑕，平易近人……”……聊着聊着，蓝曦臣突然问道:“那阿瑶可知道这花是什么花？”“二哥不认识？”“不认识。”蓝曦臣笑着摇了摇头。金光瑶却跳过了这个问题谈了别的。
待到分别时，金光瑶把刚才折下的花给了蓝曦臣，答道:“这花啊……叫不知情。”然后便离去了。蓝曦臣对花名并不怎么在意，接过花，看金光瑶已经离去便也离去。
        当时他只觉花名奇怪，现在想来，当真是像。一般的洁白无瑕，一般的平易近人，也一般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