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戴莫长篇】without you（十五）

    十五、
    莫寒没有读书的习惯，她知道小戴是喜爱读书的，便打算从这个时候开始重新拿起书本阅读。她想了半天，根本不知道该读哪本书好。张叔一本一本细致入微地给莫寒介绍，说着内容如何精彩，作者如何出名，曾经获得过哪些奖项，以及数量庞大到令人咋舌的销量……莫寒始终摇着头，似乎这比挑选合身的衣服还要困难。
    “就这个好了。”
    最终，莫寒随手拿了一本，甚至没看标题。
    “了解一下海洋知识也挺好的。”
    张叔使劲拍了拍那本名为《海洋知识大全》的书籍，透过门缝直射进来的光使得漂浮在空中的灰尘清晰可见。
    莫寒拿着书，付了钱，回到住处，坐在餐桌前，目光始终注视着书籍的封面，猛然想起小戴之前跟自己说过关于海洋的话题，但具体内容是什么，毫无头绪，只是有那么一点印象而已。
    她随便翻到了哪一页，是一篇名为《搁浅》的文章，以鲸鱼为例，从各个方面解释其搁浅的原因。莫寒认为鲸鱼为了觅食误入浅滩是划得来的，似乎“民以食为天”这句老话对于任何一种生物都适用。至少作为创造出这句话的人类中的一员，莫寒非常理解鲸鱼的做法。
    不这么拼命活不下去呀，又不是每次捕食都会搁浅，搁浅的同伴只能自认倒霉喽。（莫寒脑海中鲸鱼的独白。）
    莫寒托着下巴，嘴角流露出不屑的冷笑，之后继续往下看，才发觉自己错了。据文章所介绍的那样，鲸鱼是恋群动物，一条鲸鱼搁浅，其他的同伴都会奋不顾身一哄而上，最终造成群死群伤的悲惨结果。
    人类是否也算是恋群动物呢？莫寒做出了假定，倘若自己不幸“搁浅”，会不会有人愿意同自己一起“搁浅”？百分之百不会。大概会有一部分人给自己一点帮助，另一部分人视若无睹。这就好像没有人愿意变卖家产变得和乞丐一个样，但是可能会施舍给乞丐几个钱，也可能会当他是个骗子。
    胃部突然有了动静，渐渐疼起来。莫寒皱着眉头离开餐桌，去厨房倒了热水，连忙喝了药。
    翌日，照常工作。这天，公司调来了两位新同事，莫寒头一个跟她们打招呼。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惊讶不已，莫寒的热情让他们深感疑惑，总是打心眼里认为她还是冷漠一点才正常。